这是要他部属,他会直接将纸砸到对方脸上,可顾千城不是他手上,而他也舍不得。
有那么一刹时,眼泪差点流了出来:撇去身份差别不谈,秦寂言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工具。
顾千城说:“殿下,你脸红的模样很敬爱。”
这类事顾千城一个女人都这么主动了,他如何能够跑呢?这岂不是显得他连个女人都不如?
秦寂言不想让顾千城看到本身的变态,强撑着不动,成果却听到让他又气又恼的话。
顾千城这个行动没有多特别,但是这对一个连女人都没有碰过的男人来讲,绝对是致命的引诱,秦寂言连连后退,完整不知所措。
“辛苦殿下了。”顾千城嘴甜,秦寂言内心那点小愁闷也没了,秦殿下傲娇的道:“晓得本王辛苦就好。时候不早了,本王该归去。”
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没有甚么比这更丢人了。
顾千城踮起脚,身子往前倾,附在秦寂言耳边,悄悄吐了口气……
别院很小,只要一个主院和一个下人房,顾千城只是把秦寂言送出门,而秦寂言也舍不得顾千城大早晨出门,万一不谨慎碰到磕着了,最后心疼的还是他。
“明显三两句就能说清的事,你恰好洋洋洒洒写上几百字,你真是……”秦寂言不晓得要如何说顾千城。
落荒而逃了!
“殿下,”顾千城朝秦寂言招了招手,表示秦寂言弯下腰,“我有话和你说,你附耳过来。”
跨过门槛,秦寂言就停下脚步,回身道:“送到这里便能够了。”
这信塞在那里都不对,秦寂言只能拿在手上。
如果传出去,他这个皇长孙还要不要做人?
而身后是顾千城放肆的大笑声!
“哦,我明白你的意义了。”顾千城终究明白秦寂言指的是甚么了。
最后,顾千城足足写了五页纸,秦寂言第一次见到这么长篇大论的函件,也是第一次见到鼓起来的信封。
呃……秦寂言身子一僵,脸不争气的又红了,想要退开却听到顾千城叫他,“殿下……”
顾千城的字很标致,秦寂言很想细心拜读,但是……
秦寂言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这么口水、口语的手札,要不是纸上那一个个标致的簪花小楷,秦寂言都要思疑这是哪个小童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