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极其合得来,一聊就聊到了傍晚,用过了晚膳才回府。

看到那套嫁衣,他便想着再让鹤卿枝穿一次,再补她一个洞房花烛。

“不必了,在虎帐顶用过了,我先去沐浴。”

没一会儿再出去,他手上已多了一束粉白相间的木芙蓉。

“钻戒是甚么?”

萧君祈返来的更晚,直到天完整暗下来他才回到卧房。

鹤卿枝只是开打趣地跟他随口一说,谁知萧君祈嗖地就闪身出去。

这衣服放在内里也算是令媛难求,花灯节上这一套更是统统女子梦寐以求的,没想到拿回祈王府就是这类报酬,连个存放的处所都没有。

鹤卿枝听着声音迎了出来,替他解开外套扣子把衣服接了过来。

等萧君祈沐浴出来,鹤卿枝正穿戴里衣靠在床上看话本,轻柔的烛光将她侧脸的线条晕染得极其温和。

“你等等。”

鹤卿枝看着他,似真似假地嘲弄道:“这是嫁衣,我又不结婚,王爷是想让我红杏出墙再嫁一次不成?”

她现在的模样气质,穿上这身绝美精美的嫁衣,定然是美不堪收。

“穿上让我瞧瞧。”

萧君祈抱着嫁衣坐到床边,暗影挡住了鹤卿枝的光芒,她这才昂首,笑问道:“洗好了?”

“就是一种很高贵的石头做的戒指啦,像现在的玉石玛瑙一样。”

鹤卿枝顷刻就呆住了,他这是来真的?

厥后她醒来又觉得她是特工,还顶着那张盛饰艳抹的脸,那里故意机去看她穿嫁衣的模样,现在一想倒有些可惜。

“恩。”

鹤卿枝捂着被他敲过的处所笑起来,虽是打趣的语气,内心实在仍然感觉甜甜的。

“求婚?”

固然她一贯对这类近乎千篇一概的求婚体例没甚么兴趣,可现在真的轮到本身了,她这么说着心中竟然就有了小小的等候和严峻。

萧君祈瞪她一眼,伸手悄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道:“是再嫁一次,不过是再嫁我一次。”

新婚那晚,他那里会正眼看鹤卿枝一眼,一进门就将人给掐死了。

余光处有红色的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他转头去看,这才发明之前花灯节上赢来的那套嫁衣竟一向放在那软榻上。

不等她开口,萧君祈已经走到她身边,捧着那束花单膝跪了下去。

看着他手上的嫁衣,鹤卿枝迷惑道:“你拿这个做甚么?”

萧君祈看着她,内心就是一暖,一天的怠倦仿佛一扫而光,内里的事情他十足不想去想了。

在虎帐里必然是要流汗的,他微微与鹤卿枝拉开间隔,怕本身身上的味道让她不舒畅。

萧君祈看看床上看话本看入迷的鹤卿枝,俄然就勾了勾唇角,往那套嫁衣走了畴昔。

“在我们那,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是不管用的,一个男人如果想求娶哪家的女人,需得鲜花钻戒,单膝跪地地求婚才行。”

“哦,我明白了,祈王殿下这是跟我求婚呀?”

“返来了?可有效膳,我让如柳给你热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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