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们刚经历了一场鏖战,兵士们都怠倦不堪了,想这帝后倒是精力畅旺,这一番以后还能如此?

萧君祈轻笑起来,头也不抬地替她上药,然后包扎起来。

“恩?是我想多了?我还当卿卿是方才是在向我发起如何赔偿你。”

萧君祈眉毛一挑,笑道:“恩,如果卿卿想干的话,为夫倒也是能够的。”

小兵摸了摸本身的后脑,有些纠结着不知该如何做了。

这房间一共也没多大,鹤卿枝又能跑到那里去,因而没跑两步便被萧君祈一下子都前面给抱住了。

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萧君祈心中一动,立即停了手,倒是将她掰过身子来,挑起下巴就吻了上去。

萧君祈也不接话,细心地将她手上的纱布打了个结,然后蓦地靠近了鹤卿枝。

萧君祈在她腰上抓了一把,震惊了她的痒处,逗得鹤卿枝一边笑一边躲。

内里送饭上来的小兵走到门口,刚站定了便听到内里笑闹的声音,想着开口通报也是立即就咽了归去。

“你笑甚么,看起来很没诚意的模样。”鹤卿枝撇了撇嘴,略有些不满他的态度。

幸亏没过量久,内里便传来了鹤卿枝告饶的声音。

鹤卿枝嫌弃似的歪着身子阔别他,手却还被萧君祈抓在手中,底子逃不得。

鹤卿枝本是生了气的,但是看他这副耍赖的模样,骂了一声却又笑了出来,立即便从床上跳了下去跑开了,不肯再跟这恶棍耍嘴皮子。

现在秦荀正在别的船上充当主将,一向跟着鹤卿枝的夜非君和夜辰榆这会儿也被鹤卿枝赶去歇息了,门口一人没有,他头一次碰到这类环境,还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干、干吗?”

“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因为活力和害臊,鹤卿枝的脸上出现了一片薄红,看着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普通,格外水灵诱人,萧君祈正看得高兴,那里肯让她逃开,是以也是跳下床追了畴昔。

“肉偿,卿卿觉得如何?”

“去去去,你这个衣冠禽兽,我都甚么样了你还想着那档子事!”

他驰念秦侍卫啊!

鹤卿枝嘟着嘴,一样脑袋,佯装傲岸地问道:“说吧,你筹办如何赔偿我?”

特别是,明显曲解别人意义的人是他,被他这么一说反倒仿佛是本身想做甚么似的。

鹤卿枝一把推开他,气急废弛地叫道:“你你你……哪有你这么曲解别人意义的!萧君祈,你甚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棍了!”

“哎呀,你别闹我,好痒!”

如许近的间隔对视着,让她的小脸噌的又红了起来。

他俄然凑过来,鹤卿枝没反应过来,只是下认识地向后躲了躲,间隔近到呼吸都可相闻,萧君祈的睫毛在她面前都是根根清楚。

这下子两人就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竟然是直接嬉闹起来了。

她直接笑出了眼泪,可又被萧君祈锁在怀里,底子逃也逃不开,只能忍耐着他的挠痒痒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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