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祈将一只胳膊往枕头上一伸,另一只手悄悄搭在了鹤卿枝的腰上,怕吵醒她,便没有将她抱进怀里,只是悄悄搭着。
----
“如何衣服也不穿好就跑出来了?”不等鹤卿枝回过神来,就听头顶一人略带无法地嗓音。
鹤卿枝反而嘿嘿一笑,撒娇道:“谁说我穿不好,我只是手受伤了,不太便利罢了。”
若不是这四周鸟语花香,她就该考虑被人绑架的能够性了。
他将头发擦干,悄悄翻开被角也躺了出来。
成果睡梦中的鹤卿枝也像晓得中间的人必然是他似的,本身翻了个身,一个骨碌就翻进了他的怀里,还自主顾动了动,找了个舒畅的姿式,砸吧砸吧嘴就又堕入了深眠。
“天然,奉侍皇后,不恰是朕该做的么?”
“阿祈……”鹤卿枝呆呆地看着他,然后才揉了揉额角道,“这里太陌生了,我还当是在做梦。”
萧君祈宠溺地看了她一眼,一哈腰将她打横抱起,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道:“我们已经在彭蠡群岛了,这里是客房。昨晚你睡的太沉,我便没吵醒你。”
阳光从四周的窗户倾洒出去,落放工驳而温和的光影,耳边皆是动听的鸟鸣,这般鸟语花香光阴静好的氛围,让鹤卿枝一时候还觉得本身仍在梦中未醒过来。
低头看看,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上了清爽洁净的红色里衣,一套洁净的水蓝色衣裙正摆在一边。
鹤卿枝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萧君祈已经不在她身边。
只是看着那屏风上影影绰绰的剪影,鹤卿枝都只感觉心头一片暖和。
“衣服都穿不好,看来我真是把你宠坏了。”萧君祈一边伸手替她清算着穿得乱七八糟的衣裳,一边不忘数落她。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环顾了一圈,这才发明本身竟然已经不在船舱里了。
她身子失了均衡,直今后倒去,手腕却被人一下子给拉住了,紧接着便是一股大力,她整小我转了一个圈,便落入了一个暖和的度量。
萧君祈看着她睡着的小脸便是无法地笑笑,晓得她沾了床必然等不得本身的。
正走到门口,内里俄然一人走了出去,她充公住脚,一头撞在那人的胸口,连连退了几步。
萧君祈看着她的模样,低头在她发顶轻吻一记,本身也闭上了眼睛,与她一同睡去。
一睁眼便换了个陌生的环境,四周又一小我也没有,最首要的是萧君祈不在,她方才还真是有点严峻了。
等萧君祈大略沐浴了一番出来的时候,鹤卿枝已经沉甜睡了畴昔,小脸还是朝着屏风方向的。
“哦,你一起将我抱返来的?”她记得之前上岛的时候,渡口离着这片住处另有段间隔呢。
鹤卿枝这才暴露一个笑意,面上昏黄的睡意消逝。
鹤卿枝用着缠成粽子普通的双手笨拙地穿上了衣裳,衣带系不上,她便双手一拢,趿着鞋便循着门的方向去了。
她摸索着叫了一声,成果却无人回应。
“阿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