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没一会儿就见鹤卿枝眸中的怒意消了大半,只剩下些欲说还羞的娇嗔,衬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显得别有风情。

“那是假装的太好,让本宫错把你当了友军!”鹤卿枝义正言辞,神采非常痛心疾首。

在江州上了岸,方同达早就接到了动静驱逐他们。

萧君祈笑笑,再次闭上眼睛加深了这个吻。

萧君祈低头在她的小嘴上轻咬了一口,坏笑道:“友军也是军。”

“呵。”萧君祈俄然在她耳边轻笑一声,紧接着她整小我就被压在了床上。

鹤卿枝轻哼了几声,极其满足受用的声音,像极了猫咪被挠痒痒时收回的呼噜声。

“哎哎哎,这就有些过分了啊皇上。”她手忙脚乱去抓萧君祈的手,成果一脱手就走了春光,又有些慌乱地抬手去挡。

萧君祈也展开眼睛看着她,目光当中却尽是笑意。

她又羞又急脸上红了一片,忍不住一边挡着他一边叫道:“诡计,萧君祈,这都是你的诡计!”

一行人在江州歇息了一晚,紧接着就出发往都城走了。

他伸出另一只余暇的手在她腰侧轻柔地摩挲着,每次鹤卿枝被摸到这里就会格外得灵巧。

“我云岐军铁骨铮铮一身正气,不搞这些歪门正道,更不会明白日耍地痞!”鹤卿枝手脚并用地推拒着萧君祈,恨不得化身一只螃蟹,八只爪都用上。

两人于宽广的大床上胶葛翻滚着,不知何时连萧君祈身上的衣裳都滚落到地上了。

她愤恚地瞪着萧君祈,这叫甚么表率啊!

这两天都歇息的很好,因而鹤卿枝只睡了半个时候就醒了过来,成果内里天气恰好方才黑下来,就被跟着醒过来的萧君祈又按归去吃了个洁净。

晓得她乐在此中,萧君祈就顺着她的心机持续下一步的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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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祈挑眉,笑意更深:“皇后娘娘明显是对云岐军的军纪不太体味,莫非娘娘不晓得朕一贯都是让他们及时行乐的?在没有战事的时候,他们白日耍地痞朕也不会管的。”

这些天海上一片风平浪静,他们也不急着归去,船速不快,是以在船上非常安稳,像是度假普通,涓滴也没感遭到累。

“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因为身心的愉悦,鹤卿枝乃至都忘了肩上的伤,萧君祈倒是一向记得的,即便再投入时也不忘了护住她的肩膀,直到两人都沉甜睡去。

“唔!”鹤卿枝抗议似的叫了一声,却被他堵住了唇,只能收回唔唔的声音。

这些日子经历太多,为她担惊受怕过,为她高傲高傲过,这统统的情感他都会用实际施动来奉告她。

“是是是,以是皇后娘娘还不从速为他们做个表率?”

说着萧君祈就将她的右手压在了床上,双脚也一并制住,只留下她受伤还使不上多大力量的左臂,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皇后也是经历过疆场的人了,莫非不晓得有句话叫兵不厌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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