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萧君祈俄然话锋一转,轻抚着鹤卿枝的侧脸说道:“要真说祸水,那卿卿才真是上天派来勾引我的祸水,每次靠近你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与你共度春宵啊。”

说着他便低下头来,想去吻她,成果被鹤卿枝抬起手掌给挡了归去。

“如何不能?这句诗词本是描述我们那边一名天子和他的宠妃,那位天子叫唐玄宗,他的妃子叫杨玉环,是个驰名的美人,自从这位美人进宫以后,唐玄宗宠她宠到偶然朝政。现在你这环境不恰是跟那杨玉环一模一样了么?”

“你快放开我。”鹤卿枝一边羞恼地推拒着他,一边嘴硬着说道,“我现在才晓得为何天子大多薄情又滥情了,如果他们专宠一人,便会宠出一人像你这般猖獗,那当真是上不得早朝了。”

萧君祈听了倒是一脸古怪:“这是甚么描述?我一个男人,也能用祸水来描述?”

她脸皮薄,听不得这些,定然会被他挑逗到面红耳赤,到时候这个家伙又抓到打趣她的机遇了,才不要呢。

萧君祈涓滴不在乎她的挖苦,反而含混地笑道:“我若自控才气强了,刻苦的可就是你了。”

可这床再大也只是张床,她再躲也躲不到天涯去,萧君祈伸手一勾,立即勾住她的腰身再次将人抱回了怀里。

这下有了防备,萧君祈不但没感觉,反而看着她羞恼的模样笑了出来。

“春宵苦短日高起,今后君王不早朝啊。啧啧,你这张脸不就是传说中的祸水?”鹤卿枝无法地摇着头,语气非常当真。

“不,他们是没能碰到如同卿卿这般的女子,上得厅堂滚得大床,有美一人如你,谁可还肯多看旁人一眼?”

“你还能跑去哪,恩?”

这较着就是表示她太勾人,鹤卿枝不筹办背锅。

“你还抵赖。”

萧君祈听后竟是非常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道:“那只能申明那唐玄宗不是位明君罢了,要晓得我与卿卿这么多年,可从未因为春宵而迟误了朝政。”

鹤卿枝脸上一热,宽裕地推开萧君祈,不想听他这些用心逗弄本身的话。

“少没正形了,是你自控才气太差还差未几。何况这里是图兰,我才是图兰的天子,你现在就只能是我的爱妃。”

“哦?”萧君祈晓得鹤卿枝平时是不肯弄这些琴棋书画的,可贵听她提起诗词,便很有兴趣地问道,“说来听听。”

“你这甚么馊主张啊,才刚上任几天啊就偷懒。”鹤卿枝非常不觉得然地撇了撇嘴,接着抬手勾起了萧君祈的下巴,细心打量着他的模样。

“如何?卿卿但是被我这张还算能够的脸给迷住了?”

鹤卿枝再次撇嘴:“你这张脸若算还能够,那这全部苍澜大陆另有多少男人能看。我只不过是看到你这张脸,共同现在的环境,想到了一句诗罢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如果明天起不来便称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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