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盘点头,“都听母亲的!”

詹氏噗嗤一声笑了,“我们家四少奶奶的嫁奁丰富着呢,陪嫁了几十家铺子,良田千顷,每年的进项少说也有这个数!”詹氏食指交叉比出一个“十”来,“这两万两银子对四少奶奶可算不得甚么!”

却听老夫人安氏俄然道,“新媳妇进门,我这把老骨头也能享两天福了!新妇书读的好,识文断字的,只是不知这妇德端方学的如何样了?”

固然称老夫报酬母亲,却又自称本宫,长公主恩威并重的一番话让老夫人不敢辩驳。

长公主走在中间,宋子清和姚可清伉俪一左一右簇拥着她,长公主一边走一边道,“当年我跟老夫人有些过节,老夫人还被宗正寺斥责过!以是老夫人一向不喜好我跟清儿,你是清儿的媳妇,以是也连带着不喜好你了,本日各种皆是她决计难堪于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姚可清很早之前就有说过关于生母嫁奁的分派之法,现在听了詹氏的话宋子清也一愣,不过他刹时想到了她阿谁古灵精怪的弟弟,遂低声道,“转头问问阿珅,许是他做的手脚!”

宋子清皱眉不说话,姚可清福身道,“都是我不好,我见祠堂门口吊挂着阿谁匾上所题的‘义薄云天’四个字遒劲有力,间构精美,颇似两百年前一名极其驰名的书画大师,有点睛手之称的徐临安先生的手笔,一时看呆了,这才来晚了!”

这时长公主俄然开口了,“有劳母亲了,只是母亲年龄已高,吃顿饭也要吃的舒心,清儿媳妇初来乍到的,不体味母亲的爱好,如何能服侍好?至于查验她端方的事就由本宫来好了,毕竟本宫才是她的端庄婆婆不是?”

姚可清一想,公然非常有能够,不由轻叹了一声,她这弟弟果然是出息了,连她都敢骗了!

詹氏无法坐下,歉意的看了眼姚可清,姚可清知安氏是不喜好她用心难堪她的,只是她活了两世,从没在端方上出过不对,也不怕安氏抉剔,便起家筹办往安氏那边走去。

姚可清本是随便一说,只是为了不让驸马再难堪宋子清,没想到这字另有一个故事。

说完对姚可清招招手,“清儿媳妇,你过来!”

平国公让人取来一块龙凤呈祥纹的玉佩给了姚可清,“这么多年了,无一人答对过我的题目,你是第一个,这玉佩便是你的了!”

一顿饭下来姚可清涓滴不对都没有出,连每次取菜的分量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连连嬷嬷都啧啧称奇,她这个服侍了长公主这么多年的人也只能做到这个样了。

詹氏是去姚家下聘过的,姚家的嫁奁送过来的时候她也过目标,可见她说的是真的,姚可清听了结微微皱眉。

安氏对峙道,“你坐下!我明天就想查验查验新妇的端方!”

姚可清正要将玉佩交给桔子收着,就听二少奶奶语带微酸道,“这玉佩可不是浅显的玉佩,它是一方印鉴,凭着它能够去宋家名下的任何一间铺子里支取两万两以下的现银!四弟妹可要收好了,丢了可就遭了!”

平国公赞道,“有目光!这字恰是建国之初徐先生受高祖之请为我宋家所写,是高祖对我宋家的承认!可贵你小小年纪竟然能认出来!”

宋四夫人笑道,“侄女儿可比我们都要强一些!当年我跟我家老爷祭拜完返来,父亲您问门口那匾上写了甚么字,媳妇可都没答出来!”

被驳了面子的老夫人气鼓鼓的盯着姚可清的背影,恨不得在她背上烧出一个洞来,詹氏站起来不由分辩的站在了安氏身后,“还是媳妇来服侍母亲吧,母亲如果不承诺,就是嫌弃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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