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丫头领命往厨房去了。
圆儿不解,“别人?哪个别人?驸马吗?驸马向来是不管后院中的事儿的,再说了,这是公主府,驸马那里管的着!”
“好了,夫人!”宋传宏赶紧制止了昭敏长公主,“本日我们要去国公府,陪父亲母亲用饭!”
春儿接着道:“除了我们院子里的,公主身边也有对少爷生了心机的,这你就要格外留意了,她们在公主身边服侍,更轻易讨得公主欢心,说不定甚么时候公主一松口,就做主把她们给了少爷!另有,明天你那副模样从少爷屋里出来,满院子的人可都瞥见了,如果谁多嘴,让公主晓得了,再让人一教唆,不晓得该如何治你的罪呢!说轻点儿,你这是妄自测度主子的意义,自作主张;往大里说,你这是轻贱不知羞,勾引爷们儿,带坏了爷们儿!把你打杀了都是有的!”
圆儿一愣,说不出话来了。
圆儿略一思考,顿觉春儿说的有事理,也顾不得本身方才还对她各种防备,哄着她接着说下去。
春儿从袖中取出帕子,扔在圆儿床上,“若不是我给你捡到了,看你到时候如何交代!”
“你不信也不要紧,归正我说这些是为你好!”春儿顿了顿又道:“家里已经在帮我相看人家了,比及年后府里要放人出去时,我就会去处公主求了恩情出府去的!”
圆儿想了想,道:“公主也是有这个意义的,虽没有明说,但也是迟早的事!现在……现在……公主顶多是斥责我几句罢了!公主最疼少爷了,少爷认定的事,公主又如何会不准了?”
昭敏长公主微蹙眉头,便教唆下人服侍宋子清父子换衣。
春儿和圆儿也都年纪不小了,只是因为宋子清一向没返来,以是她们才被留了下来,现在宋子清返来了,她们二人的去留便很快就要有定论了,故而她们才“各显神通”,但愿能够留在公主府。
“你也别欢畅的太早,就是有了这帕子,公主那边也不好交代!”春儿又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春儿道:“公主当初只让我们服侍好少爷的衣食起居便可!可有让你服侍到少爷床上去?”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女人,提及这个,春儿不由的红了脸。
宋子清想着母亲还等着和本身一起过国公府去,便朝春儿微微点了点头,朝屋里走去,春儿忙跟了上去,还不忘向圆儿勾了勾嘴角。圆儿却抢在她前头进了屋,给宋子清泡了茶,圆儿正要开口说话,宋子清却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将茶杯往桌上一放,独自往净房去了。
春儿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圆儿一眼,“谁说驸马了!驸马对公主恭敬有加,公主决定的事,驸马何时辩驳过!我说的天然是有着和你一样心机的人!”
“春儿姐姐就别吓我了!”圆儿撇撇嘴道,“当初公主让我们来服侍少爷是甚么意义,不消我说,大师都心知肚明,明天的事被公主晓得了,公主也只会赏我!若不是少爷这两年不在府上,公主早就给你我定了名分了!”
“你哭甚么!少爷这不是返来了!再说了,少爷此去是兵戈去了,我们只是下人,帮少爷看好院子就是了!那里用得着少爷惦记!”春儿款款走来,轻斥了圆儿几句,又柔声对宋子清道:“自下人来报了信,奴婢便叮咛厨房烧好了热水,少爷快去沐浴吧!公主还等着呢!”
“少爷返来了!”远远的瞧见宋子清的身影,圆儿便喝彩着迎了上去。
“是!现在你是顺着了少爷的意义了!那公主那边如何办?”春儿问道。
春儿微微一笑,“不是有那帕子吗?从速拿了帕子去公主跟前请罪去,你是少爷本身选的,公主也不会太难堪你,定会给你正了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