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你悔怨了是吗?以是三年后你就要弥补三年前你对她的亏欠是吗?”黎慕茶心中的悲忿都化作了吼怒。
见宋玉走远,玉莲烟谨慎的将门掩上,来到宋母榻前,小声对宋母道“母亲,相公走远了,起来喝点鸡汤吧!”
宋母说完,叮咛随行的小厮道“吉时已到,少爷本日太累了,带他出来拜堂,稍作歇息!至于黎女人,是去是留,你请自便!”
那场轰动郢城高官布衣的大婚,最后在宋母倒地以后,无疾而终只是玉莲烟在宋家属人的默许之下,即使没有拜堂还是成了宋家少奶奶。
长达半个月的衣不解带,宋玉蕉萃了很多。
宋玉抬起另一只酒杯,只悄悄一碰,一饮而尽,几杯小酒持续下肚,玉莲烟双霞绯红,宋玉才问道“你明知我心中无你,却还执意嫁入宋家,我不知你究竟为了甚么!”
“我为了甚么?呵呵,或许只是心中执念太深罢了!”玉莲烟苦笑一声,如果不是七岁那年,她随母亲前去丞相府赴宴,不慎滑落荷花池,他挺身而出救她一命,她怎会将这段旧事记得好多年。
玉莲烟倒是很知心的带来些下酒小菜,她将菜碟一一放在书案上,往酒杯中倒满酒,凑到宋玉面前,“相公,晓得你为母亲的病自责不已,来,莲烟陪你小酌几杯!”
“嗯,莲烟听母亲的!”玉莲烟端着托盘出了宋母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