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永离嘲笑一声,狭长的眸中模糊闪着几分寒芒,他看着跪成一片的守城兵将,沉声道:“本太子的太子妃就在城门外,尔等却口口声声说甚么军规,军规虽规定申时后不准开城门,却还附加了一条,如有非同普通的灾情,应酌情措置!尔等是惘顾了还是用心忘了?”

那被莫归扔出来的宫女仿佛没想到守城官对她如此痴情,竟忘了惊骇,目光直直的瞪着守城官,双唇微启,带着几分楚楚不幸的神采。

夏侯永离薄唇微弯,垂眸看向那宫女,淡淡隧道:“话不说不明,你若不将此事申明,本太子如何惩办于他?”

守城官失落一笑,正想说话,却听夏侯永离道:“扔下去!”

城门官吓得赶紧跪倒在地,口中高呼:“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守城官本来还在不断的叩首,听到那宫女这番话,不由缓缓停了下来,他昂首看向宫女,眼底竟是一片绝望与死寂,也不知想到了甚么。

守城官一见那宫女,顿时吓得神采惨白,他一咬牙,冲夏侯永离不竭的叩首道:“下官有罪,是下官错了,请太子殿下惩办,但请饶过这位女人吧!”

与此同时,守城兵们呼啦跪倒一地,都瑟瑟颤栗,毕竟之前城门官但是说了些风凉话,还让太子殿下听到了!

那守城官抿着唇想了半晌,才不急不缓的咬牙道:“回太子殿下,下官……一心守城,并无错误!”

那守城官吓得一颤抖,可想到刚才接到的表示,倒也没想太多,只开口道:“禀太子殿下,之前下官承诺开城门,将太子妃迎出去,但太子妃执意要与外边的哀鸿共进退,那些哀鸿还未调查清楚身份,下官担忧有敌国的探子,惹事体大,以是不敢等闲放出去。并且下官也曾派人将此事报到皇城内部,但传返来的动静倒是让下官等人守好城门,任谁叫城都不准开启,下官也只是照命行事!”

他嘲笑一声,俄然招了招手,只见一人被莫归亲身拎了出来,扔到了守城官的面前。

那宫女眼底含泪,硬生生的将眸光转向一旁,不肯再多看他一眼。

夏侯永离嘲笑一声:“说得你倒是一点错儿都没有?”

夏侯永离徐行走到那守城官面前,居高临下的负手望着他:“你刚才说的话,本太子都听到了。”

那宫女颤抖了一下,看着守城官的眼底略过一抹狠绝,她看着守城官,额头青筋突突直冒,半晌,她俄然开口道:“回太子殿下,统统与婢子无关,婢子甚么都不晓得,是他一意孤行,说是太子妃一意孤行非得出城,他为了惩办太子妃,才用心不放她进城!太子殿下,这件事……与婢子无关,都是……他的错!”

夏侯永离看了看四周,四周火光晖映,腾跃的火把光芒将世人的脸衬得忽明忽暗,但他们的目光却极其凝实,明显也以为守城官并无错误。

世人一听,更是吓得噤若寒蝉,不敢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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