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芷直接跪倒在地,语气中带着些许冲动:“多谢太子妃做主!”

紫蓉噗嗤一笑,又赶紧止住,只拿眼悄悄看了眼德阳。

德阳一笑,回身便走。

那嬷嬷见保住了命,只是自打耳光罢了,顿时定下心来,只要能留下命,这老脸不要便是,归正她这些年不要脸面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当着皇后及其他夫人的面打脸也不在少数,真的不算甚么!

可不管如何,德阳说出的话,向来没有收回过的,只要阿谁苜儿病没有好,德阳绝对说到做到!想到这儿,她一下子跳起来,也顾不得身边的蓝芷,火烧屁股似的跑出去找大夫了。

德阳也没转头,只侧了螓首,淡淡的道:“另有十天就是天子寿诞,本妃编排的这支舞只能由这十位女人跳,换小我都要排练很长时候,如果那位病重的女人在这十天内没法好起来,嬷嬷,你就拿你的脑袋来见本妃吧!”

因而,那嬷嬷赶紧戴德戴德的冲德阳叩首谢恩。

胡嬷嬷吓坏了,她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别人也就罢了,苜儿当初但是获咎过太子妃的,为何太子妃还要如此照顾她?

谁知德阳刚走了两步,又顿住了脚步,老嬷嬷一下子严峻起来,赶紧挺直身子怔怔的看着德阳的背影。

德阳晓得她不敢答复,便笑得更加意味深长:“本妃不管你是谁的人,敢逼迫我太子府的人,自是不可的。之前的事,我的人也不谅解,那就只要一个别例了。”

返来的路上,雪菱经不住的撇撇嘴,嘀咕道:“都快吃不上饭了,还往脸上抹胭脂,哼,抹给谁看呢!”

这老嬷嬷吓得神采发白,却不敢如这些年青女子般直言,何况她不是被送来的,如德阳所说,皇后娘娘只是派她过来调教这些女孩子,可没说送给太子府,也就是说,她还是皇后娘娘的人,只要她敢胡说话,怕是立马没命。

说完,德阳头也不回的走了。

过了好久,德阳看着她神采乌青,才慢悠悠的笑着道:“看来的确做了很多人神共愤的事啊,她们都是皇后娘娘赐给太子府的人,现在也算是太子府里的人了,不知嬷嬷被皇后娘娘派到这里来住了这些光阴,吃我太子府的饭,喝我太子府的汤,欺我太子府的人,现在到底算是谁的人呢?”

那嬷嬷吓得浑身一颤抖,觉得死定了,谁知德阳却道:“传闻这院子里有位女人病重?如许吧,你先去叫了大夫来,再跪到她面前自打耳光三百下,今后经心极力的奉侍她们。如何?”

那嬷嬷见德阳要走,这才悄悄松了口气,有些瘫软的坐在地上。

德阳转头冲蓝芷道:“今后府里的份例由你去领,这位嬷嬷年纪大了,身子骨想必也不如向来,就不必让她操心太多,只照顾你们平常起居就好,如果她的表示有违本日承诺,你过来奉告本妃一声。”

德阳回眸看了眼雪菱,便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怎地就不能抹胭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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