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陌恍然大悟般,立即冲乌余拱手:“多谢殿下提示,还真有迷路的能够!鄙人一会儿就派人寻觅。”

本来,他滑进她发丝的手,不知何时已攥紧了她的长发,揪痛了几缕发丝。

乌余感遭到她的生硬,微微一笑,揪着她发丝的手微微用力,让她苗条的颈子更加的挺直,他俯身在她耳畔说道:“见着旧主,不是没感受么?”

自从夏侯永离“领受”了德阳,雪菱就轻松的站在一旁,此时云舞那边的状况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她眯了眯眼睛,不掩眼底的不屑之意,见云舞被乌余随便的丢到一旁,仿佛在丢猫狗般的宠物,不由撇撇嘴,别开了视野。

她仿佛一只猫般慵懒的偎在他怀里,当疼痛难忍时,她不由微微举头,微阖的水灵眸子也伸开些许,德阳的身影便快速映在她的眼瞳当中,令她的黛眉蹙得更紧。

“客气了。”乌余也假装不知的拱了拱手。

乌余听罢只微微一笑,意有所指的道:“本来如此,只是这北国门路崎岖,岔道颇多,莫要迷了路才是。”

云舞咬咬牙,轻柔笑着,主动昂开端轻柔的咬了下他的耳垂,吹气如兰的道:“刚才是没甚么感受,但是现在,为何云舞俄然生出一种危急感了呢?”

心底仿佛有一只甜睡着的猛兽被蓦地惊醒般,让她难以按捺的颤抖,那种惊骇来自灵魂深处,令她没法安稳。

乌余转眸看了眼南宫陌,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此次大商不是派了中间与薛大学士过来么?为何不见薛大学士?”

唯有趴在他腿上的云舞,悄悄蹙起黛眉,似在忍着疼痛。

而南宫陌因与乌余相邻,见状不由笑道:“如何,这只猫儿咬到太子殿下了?”

越文宇一口饮尽杯中酒,只垂眸看着本身面前的杯巽,眼底有异彩闪过,却不较着。

乌余眸色渐深,眸底似有隐怒,他盯着云舞,沉声说道:“云舞,你现在虽是本殿下的爱妾,但也只是个爱妾,与宠物并无二致,不要因为我宠你,就忘了身份,想要测度本殿下的心机!”

南宫陌含笑晏晏,不觉得意的道:“薛大学士乃我大商风雅之士,久慕北国风景,想必看雪看忘了时候,以往在大商也常常如此,不敷为怪。”

说完,他俄然蓦地用力,就这么揪着云舞的头发,将她扔到了一边儿,云舞疼得钻心,却不敢叫出声来,被甩到一边后,也只能听话的蒲伏在他脚边,以示臣服。

这二人说话间,夏侯永离已经拉着德阳坐在席间,而其他妇人则跟着皇后向云潜国主敬贺。

而乌余则眯着双眸,一只手穿过云舞的发丝,轻缓的滑落,仿佛在捋着一只猫,而另一只手,则缓缓的举起酒樽,慢悠悠的饮啜着。他的双眸色彩不一,微眯之时给人一种奥秘之感,看不透他在想些甚么。

说着,她用水汪汪的眸子斜睨着乌余,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笃定了甚么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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