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吓得站起来,委曲的低着头,蒋灵珊长长的舒了口气,沉着声音缓缓开口:“袁妃,话不能胡说。昨日之事本宫并未亲见,于此事本宫也没有任何假想,你怎敢当着本宫的面,辟谣本宫?”

“外边景象如何?”德阳喝了口茶水,看着外边斜照的落日,她竟睡了这么久?

蒋灵珊叹了口气,目光微抬,看向院中的一株青檀树,灿烂的阳光透过青檀的枝叶,斑斑点点的洒落在地上,模糊渗着少量哀伤的味道。

想明白后,她赶紧跪了下来:“娘娘恕罪,是悠仪粗鄙了!”

玉锁儿愣了下,随即看向蒋灵珊:“皇后娘娘?”

“德阳公主只是在挑选,想留个笨点的费心罢了。”蒋灵珊再次叹了口气,随即抬头看向青檀树,“回到大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游刃不足。”

再如何说都是皇后,皇后的威仪铺展开来,谁敢忽视?

蒋灵珊叹了口气,顾恤的看着她:“念你初逢剧变,现在神思不属,本宫也不怪责于你,只是今后行事需得松散才是。归去吧,甚么都别问了,乖乖待在院子里,不要给你们袁府再招肇事端才是。”

说着,便命雪菱把信烧了。

雪菱赶紧递来一封信。

“哼,不过是仗着皇上的那点宠嬖罢了!”玉锁儿听明白了大抵,不屑的撇撇嘴,轻声说道。

待她走后,玉锁儿撇撇嘴,冷哼一声:“想来还是没听明白娘娘您的警告,如此痴顽,怎地就能活下来?可惜了荀妃的聪明。”

“皇后娘娘看上去夷易近人,且向来温婉贤淑,连皇上都赞不断口,莫非……”跟着德阳,连紫蓉的思虑体例都变得庞大起来。

袁悠仪只是问了句话,那里想获得这些?听了蒋灵珊的话,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真是昏了头,如何敢说是皇后娘娘如此觉得?

蒋灵珊笑了笑,没有答复,只是内心却道,那点宠嬖,也是依仗啊,即使是她,也得不到那看似轻浅若无的宠嬖,不是吗?

午后,德阳一觉醒来,总算精力了很多。

袁悠仪又有些发懵,如何还给袁府招惹上祸端了?

蒋灵珊看她一眼,这才慢悠悠的道:“若非痴顽,她岂能活下来?”

德阳翻开看了一遍,不由笑了笑,随便的说了句:“蒋灵珊的确不是个简朴的。”

蒋灵珊凤眸微张,俄然断喝:“开口!谁准你口无遮拦的?”

蒋灵珊向来谦恭和顺,看着没甚么脾气,后宫诸女都不如何怕她,但一旦建议脾气来,袁悠仪还是心惊胆战,赶紧站了起来。

德阳看着不竭窜高的火苗,淡淡隧道:“这后宫当中,没有纯洁之人,即使有,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皇后娘娘,又怎会真的清宁无垢的呢?”

“娘娘的意义是,我们落水的事,与德阳公主有关?”袁悠仪也没有傻到底,昨日方才登陆,含混中又惶恐失措,本日回想起来,怎地她和荀嫣然一左一右的跟在德阳身边,二人前后落水,竟没将德阳带累下去?

只是她不敢再问,只得唯唯喏喏的承诺着,悄悄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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