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目光凛冽的瞪了畴昔,却把蹦蹦跳跳的素铃儿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也哗啦一下掉在了地上。

德阳之前也有过悲伤、有不对落,但是非论如何,她都未曾如现在这般,活得这般勉强,仿佛一具行尸走肉,身上连丝活力都没有!

景毓宫门前,侍卫不让进,秦兮儿抽出佩剑逼着侍卫退后,强行闯了出来。

素铃儿顿时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不知如何称呼秦兮儿,只得不断的叩首:“朱紫饶命,奴婢不敢了,朱紫饶命啊!”

秦子月收到动静,也不过是苦笑一声,此次兮儿也起火了。

秦兮儿走到她身边,看着温馨的德阳,心快速一沉,这是如何了?她这是如何了?

素铃刚入宫,从未曾见过的平南长公主,现在见着这怀了孕的妇人瞪眼着她,浑身充满着杀机,顿时严峻的说不出话来,也不敢如刚才那样随便,想着这妇人穿着富丽,想来也是位贵不成言的主儿,便赶紧跪了下来,嘴里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

“青凰,你、你还好吗?”秦兮儿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哭腔,她微颤着问,“你别吓我啊!”

“夫人、夫人,您瞧我找到了甚么!”这时,一道清澈动听的声音传来,突破了这边的安好,也扰乱了秦兮儿的心境。

她不由肝火中烧,这景毓宫里的人竟是如此不懂端方,这般大喊小叫的,摆了然欺负主子!

秦兮儿心慌意乱的上前,悄悄握过德阳的手,她的手向来柔嫩如玉,此时却瘦得只剩骨头般,每段指节都带着清楚的骨节,握在手里也没了玉润的感受。

“青凰!”秦兮儿咬牙忍住发紧的喉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才信步走出去。

“你若气我,直接冲我生机便是,拿我的丫头出甚么气?”一向不言不语的德阳俄然开口。

秦兮儿一声令下,顿时有侍卫过来拉人,素铃儿更加惊骇了。

秦兮儿想到这儿,长叹了一声,她自问如果她落到这个境地,大抵也活不下去吧。

德阳甚么都没有了,没有家、没有国、没有父皇,只剩下一个心疼她的夫君,还被皇兄逼死,她是德阳的朋友,在这类时候,不能再向着她皇兄了!

德**本连动都没动一下,就连目光都未曾闲逛过,还是呆怔的看着枝叶。

秦兮儿闯出来后,就看到在院落一角坐着的德阳,她一身白衣,乌黑的发上带着一朵红色的绢丝小花,神采木然的发着呆,昂首看着一片树荫,班驳的枝叶在她清澈的眼瞳中映下了迷离的光彩,仿佛透着无尽的哀痛。

仅是看到如许失神的德阳,秦兮儿俄然鼻子一酸,差点落泪。

秦兮儿看到德阳变成本日这般,心中已燃起一把火,正无处宣泄,此时见着这个无礼的丫头,顿时将一腔肝火发到她身上:“你是打那里来的野丫头,就是这么奉养主子的?主子面前大喊小叫,成何体统!来人,把她拉下去,打二十大板,以敬效优!”

“青、青凰?”秦兮儿难以置信的看着失了神采的德阳,此时的竟她如一截干枯,不带一丝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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