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五眉峰微挑,早已看出不对劲的处所。

且二人这厢卿卿我我,衣衫混乱,所处之地,竟已极其靠近小径,就算外边儿有大丛的花草遮挡,那也能看得模糊绰绰。如钱五这般耳力好的,隔着假山石都能听到细碎的声响,只要稍留意就能看到。

说着,越文骐又用力攥了两把她的胸部,洗月白嫩如水的肌肤在他掌中活动着,水润如滑玉,仿佛散着异香般,连钱五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立即遭到雪菱的眼刀。

“坏死了,越公子坏死了!快停止啊!”洗月一脸春情,嗔笑着求越文骐。

“你姐姐是没尝过这滋味,一旦开了荤腥,本公子包管她每天惦记取,就和你一样!”越文骐嘿嘿笑着,说出来的话更加的下贱。

越文骐不屑的哼了声,再次将她拉入怀中玩弄:“你不就是想玩些新奇的吗?在房中可没这儿刺激,啧啧,瞧这细皮嫩肉的,还是日头下看得清楚详确。”

雪菱看得双颊如火烧,只气得磨牙,而钱五则神采微凝,不知在想甚么事。

“哼,你姐姐也算有几分姿色,与其跟着阿谁傻子守一辈子活寡,倒不如跟着本公子纳福。你说说,跟着本公子,是不是很欢愉啊?”说着,越文骐%淫%笑着高低其手,惹得洗月咯咯直笑。

按理说,普通男女做轻易之事,都会找个埋没的地儿,并且会挑选在晚间。可越文骐不但选在白日,还找了这么小我来人往的地儿。

洗月被越文骐玩弄的娇喘连连、描述不堪,那里晓得她说这些话时,越文骐的目光一向在闪动着,其间透着阴沉与狠戾,不知在算计甚么。

越文骐见她“哎哟”出声,便垂了视线,目光邪肆的打量着她光(裸)的上身,慢悠悠隧道:“阿谁女人就算想把你们如何样,也得看我的面子不是?哼,就算她敢不顾我的颜面,也要看天子的面子。再如何说,你们都是宫里头出来的,她还能把你们如何?”

可洗月没感觉他说的话有甚么不当,反而满心欢乐的偎在他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哼,那婆娘就算再短长,还能超出当今圣上去?”越文骐语气阴沉,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减轻,洗月顿时疼的叫了两声。

“嘿嘿,你那姐姐也香得很,如果你们姐儿俩一起奉养本公子,啧啧啧,只想想就神魂癫倒啊!”越文骐越说越来劲,动手也重了几分,疼得洗月忍不住叫喊两声,却引来他鄙陋的笑。

二人调笑半晌,洗月才恋恋不舍的推开越文骐,娇声道:“你也别想着这么多,我姐姐胆量小,恐怕不敢。何况你我这般,光天化日之下万一被人撞破可不好。”

洗月娇喘两声后,才没好气的打他一下:“你可别做这些白日好梦,我们那位公子虽说是个傻子,可他那婆娘可不好惹。唉,我们不过是奉皇上旨意服侍那傻子,她的醋坛子就翻了个儿,把我们姐妹弄得那般惨!如果让她晓得我们姐妹与越公子暗里要好,岂不是得要了我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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