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猎奇,但未曾派人调查此事,这是对钱五的尊敬。

说完,她文雅的将酒樽凑到唇畔,抬头一饮而尽。

德阳的伤深可及骨,那里能经得住拍打?顿时疼得钻心,但她脸上却未曾表示出分毫,仍然含笑嫣然,连目光都未曾颤抖。

正想着,德安战役阳已端着酒樽来到近前,满面东风的看着德阳,仿佛见到她极其高兴。

德阳心中嘲笑,她们两个的伎俩未免过分初级吧?如许的手腕也想骗她?

平阳和德安紧紧捏动手中杯樽,眼神不错的盯着德阳饮下,两对乌黑的眸子里溢满了严峻的情感。

“两位姐姐如此重情重意,青凰心中打动不已,之前青凰也有很多做错之处,还望两位姐姐念着青凰年幼不懂事,不与青凰当真计算吧。”说着,德阳端着方才被宫人倒满的酒水,悠悠抬头,痛快的喝了下去。

“青凰啊,我们姐妹也好久没如本日这般聚在一处了,唉,想着之前的日子,虽说整日里吵喧华闹的,可毕竟能在一起,现在却皆嫁于人妇,想聚一聚,倒是极难了。”说到这里,平阳感喟着用帕子悄悄拭了拭并不存在的泪水,又接着道,“何况,当今已是大商朝,我们是连家都没得回了……”

说着,平阳成心偶然的拂过她受伤的肩膀,还状似谨慎的拍了拍。

德安也接连饮了满樽。

中间的夏侯永离与秦兮儿,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心中皆道,酒中有药!

平阳也笑着举起酒樽,看着德阳和德安,一字一句的道:“mm说得好,一笑抿恩仇,姐姐我先干为敬!”

“多谢二位体贴,青凰感激不尽。”德阳含笑着再次一福,不冷不热的道。

“劳姐姐担惊受怕,是青凰的不对。”德阳也非常有礼的微微福身,躲过平阳放在她肩上的手。

德安也娇笑着凑过来,细心打量德阳的气色:“看青凰的气色倒还好,看来也没大碍了,这可让我们放心了呢。”

德阳见钱五面含含笑,气度不凡,心中不由感喟,这南宫世家出来的人,就算只是个庶子,也有分歧平常的气质,只是不知他真名叫甚么。

德安也心有戚戚然的抹了把泪水,眸子里水光流转:“是啊,青凰,之前是我们对你过分刻薄,可说到底,当时你风景无俩,我们……唉,心中多少有些不平。现在光阴荏苒,那些幼年气盛的蠢事便已随风消逝,不该再带到本日才对。昨儿个看到你受伤,我们心中阿谁疼啊,几近一夜未睡。这打断骨头连着筋哪,我们有再多的嫌隙,也还是一家人!今后可不能再如之前那般叫人看笑话了!”

“mm,昨儿个可把我们唬着了,流了那么多血,唉,心疼死姐姐了!”平阳走到德阳身侧,满目顾恤的挽过德阳的手臂,亲热的道,“疼不疼啊?不好幸亏家歇着,今儿个如何又来了?”

说着,德安叫来一个执壶的宫人,命她为几人倒满酒樽:“青凰,在这大商朝中,也就只要我们几个了,本日便在这秋堂上,一笑抿恩仇,今后我们还是好姐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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