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永离点点头:“夫人公然有大将之风,未雨绸缪,百战不殆。”

夏侯永离牵着德阳的手进了房间,看着刚刚才叠好的被褥,心疼的道:“你这连日驰驱,竟也未曾睡个好觉。”

德阳嘲笑一声:“你少说这些话,听着倒像是实足十的讽刺。对于她那样的江湖女子,还需求高超的手腕么?就这么信手拈来的谗谄就受不住委曲了,比起宫中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不如。不过也幸亏你晓得向我,不然她也不是如许悲惨的成果。”

德阳“噗嗤”一笑,凤眸中顿光阴华潋滟,她转头看向他,却只能看到他崛起的喉结:“这么说,你是下定决计不另娶纳了?”

只是她也不知为何,就是不肯容忍,哪怕他只是这么想一想,她就很气愤,何况彤子还不知死活的当着她的面叫唤着要做夏侯永离的妾室或通房。

德阳嘲笑一声,略带酸味的道:“这倒没甚么,只是得堤防着不被你心疼的人儿害了就成。”

“茵茵的手腕为夫是见地了,你放心吧,为夫真的不会另娶侧妃、纳妾室,唉……”夏侯永离说到这里,无法的叹了口气,“娶进门也是被你折磨至死的结果,为夫就不费那番力量折腾了。”

彤子最后的结局令世人唏嘘,但是看破究竟本相的白锦风却在唏嘘德阳的手腕高超,这类七分真、三分假的手腕,令人防不堪防,也让彤子猝不及防的跳进了本身挖的坑中。

“有你足矣!”夏侯永离拥紧她,在她耳畔轻语,“不能再去祸害其他女子了。”

她说的没错,不能就这么放过潜伏的仇敌,斩草应除根,非论当初有过如何的恩典,能还的,也都还过了。

夏侯永离苦笑,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我心疼的人儿只要一个,就在我怀里,我还心疼谁去?”

“好,有你收了我就好,免得为祸!”夏侯永离轻笑,在她小巧如玉的耳垂上悄悄一吻,喃喃隧道,“我的茵茵手腕高超,七分真三分假,让人看不透分寸。只是茵茵,你如何能得了彤子的帕子?”

德阳抿唇不语,她虽不是男人,但男人在妻妾方面的观点她还是有所体味,对于他们来讲,妻妾成群是男人才气的意味,他们天然但愿他们身边的女人越多越好。

德阳嘲笑道:“所谓防患于已然,她既然有那样的心机,又顺手破了紫蓉的相,难保心中不是将紫蓉当作我来出气,既然她心存戾气,有害我之心,我天然要防着些。她本日不来便罢,既然来了,我岂能饶她?”

“祸害?哼,那也是你带来的祸!”德阳冷哼。

以是,夏侯永离身为一个普通的男人,就算心仪于她,也会对其他女子、特别是心仪她的女子,微微有所公允。就像她,也不但愿暮渊和南宫陌出事、或者与她作对般,这类奥妙的心机,很难解释,在感情方面却能自但是然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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