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茹忍了好久,听够了这二人一唱一合的冷嘲热讽,才得了夏侯云泽的一句话,如打发要饭似的挥动手,不耐烦的道:“行了行了,一日伉俪百日恩,虽说她不是个费事的,到底是我的皇子妃,也不能虐待了她,让人说本将军薄情。打发人去外边儿寻个大夫来治治看便是。”

可这两位倒好,一个说着风凉话贬低她家主子,另一个身为主子的夫君,竟然一丁点儿都不睬解主子的苦心,只信赖撒娇与谗言!

洛华天雪不依的扭了下身子,与他帖得更近,几近要嵌进他胸膛里般,撒娇的道:“哎呀,夫君如何就是喜好说人家爱听的话呢?人产业然懂事啊,再如何说,人家也是炽烟族的大蜜斯,难不成还不晓得如何做才是为夫君考虑么?夫君啊,人家现在都是你的人了,这大大小小的事当然都要为你考虑嘛!”

“行了,去吧。”夏侯云泽仿佛很不耐烦,连连的挥手,撵她分开。

夏侯云泽深吸了口气,转而含笑握住洛华天雪的手,和顺的看着她鲜艳的容颜:“唉,还是你懂事啊,如果有人也能像你这般体贴就好了。”

主子的命如何这么苦啊!

洛华天雪见状,赶紧偎进他怀里,软得如蛇般,伸出白嫩的玉手一遍遍的捋着他的胸口,娇嗔着说道:“将军何必起火呢?那些连端茶倒水都不会的人,撵归去重新学端方便是,与他们普通见地,不是白白气坏了您的身子?唉,您若气坏了身子,岂不是让人家看了欢畅?”

苏茹只得忍气吞声的回身拜别。

苏茹听得心头火起,想着自家主子躺在床上以泪洗面,既心疼四灵教,也气恨皇后欺人太过,更悲伤于自家夫君的没用,再加上没有娘家能够回,一肚子的苦衷无人诉说,硬生生的闷出了病。

苏茹气得眼泪直打转,却也只能咬咬牙,面上带笑的道:“多谢殿下!那奴婢就先归去照顾夫人了,请大夫的事,还得殿下多多操心。”

夏侯云泽听得心胸大畅,他宠溺的揉揉洛华天雪的小脑袋,感慨道:“唉,此次如果不是四灵教没用,也不会让夏侯永离这么顺利的度过草灰川,更不会碰上烈火族!你说说,一样是夫人,她谢玉清但是我云潜的大皇妃,阿谁东方青凰算甚么?一个质子夫人罢了!成果呢?人家三言两语的就让烈火族降服于夏侯永离。而我那位皇子妃可好,不但本身的四灵教没用,还累得我赔出来这么多人手!甚么四灵教,我看就是个争宠的幌子!唉,这二人一样来高傲商朝,如何不同这么大!”

苏茹在中间站着,一身湿辘辘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大夏季的冻得直颤抖,但她只能一言不发的垂眸站在那儿,听洛华天雪发嗲。

毕竟,她的主子现在还被禁足,不准踏出房门一步。要不是主子大病,她也不会在这里看洛华天雪用心给她请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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