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双费了半天劲,这才忍住笑声,说道:“你不说我还真健忘了。这冷寒霜的师父就是天山的见惠大师,而见惠大师就是见深方丈的师兄。”

智空不解问道:“陆施主为何发笑?”

冷寒霜冷冷说道:“废了我的武功,还不如一刀把我杀了。我本日身负重伤,你们这么多人,我也走不了。这把黑煞剑,跟了我多年,但愿最后能够死在我本身的剑下,免得痛苦。”

智空渐渐走到床边,接过黑煞,一样轻抚剑身,手指悄悄滑过剑锋,一滴鲜血从智空的手指流下。

陆无双摇了点头,说道:“这剑痴如果跟高僧回五台山潜修梵学当然是好。只是我师兄并不是甚么大奸大恶之徒,跟您去五台山未免有些不当。”

不知过了多久,冷寒霜悠悠醒来。他吃力地展开双。,本身还躺在床上,屋里空无一人。他想坐起来,但感觉浑身疼痛难当。他提了一口气,发明丹田内空空如也,竟提不起一丝内力。

智空沉吟半晌,说道:“如果不便利,那我们就不出来了。女施主可否行个便利,给我们一些吃的。我们至今还没有用饭。”

智空面带慈爱之色,稽手见礼,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有礼了。这天色已晚,我等错过了宿头。女施主可否大开善门,让我等在贵宝宅歇息一夜,明日登程赶路?”

“好剑!”智空口中赞叹,同时将黑煞剑又递还给冷寒霜。

陆无双冷冷说道:“但是高僧您晓得见惠禅师如何死的吗?”

智空和尚叹了一口气,对冷寒霜说道:“陆女人说得不错,你欺师灭祖,天理难容。而老衲乃是佛门弟子,实在不忍心见你死在老衲的面前。冷施主,休怪老衲无情。本日老衲就废了你的武功,从今今后也免得别人遭到你的毒手。”

智空踌躇了一下,又看了看陆无双。

陆无双一字一句说道:“他死了,死在了他的门徒剑痴的剑下。”

陆无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时,一抹轻柔的落日照向空荡荡的山谷。智空站到一个小山包上,手搭凉棚望向远方。他模糊约约看到远处约莫4、五里的方向,有一户不小的庄院。智空带着邱寅涛持续向前走,到了落日已落,月兔东升的时候,二人才达到那户人家。

智空清算了一下衣服,然后上前叩打门环。

陆无双笑了,笑声婉转,如银铃在屋内回荡。

智白手捋银髯,说道:“老衲此次主如果想去东海普陀山,拜访一下见深方丈。一晃我们已经有二十年没有见了。”

这个大和尚抓住邱寅涛不放,这让陆无双很焦急。这位智空的武功太高,即便他们四位师兄弟全到齐了,也只要束手遭擒的了局。但让邱寅涛真的跟这位智空大师学习佛法三年,陆无双是决然不会甘心的。

冷寒霜感受两臂及周身大穴一阵钻心的疼痛,面前一黑,不省人事。

山道上,大和尚智空与邱寅涛还在向前行进。在他们的身后,陆无双悄悄地跟着。他们已经走出来将近十几天了,眼看就要达到东海的海边。

智空闭上双眼,满脸伤情,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罪恶罪恶。”

冷寒霜眼睛还是那样闭着,开口说道:“不错,我师父是死在我的剑下。但那是一场公允的较量。我师父的死成绩了我的剑道,他是浅笑着死去的。如果你们以为我该死,那就脱手吧。我与人应战,向来都不会趁人之危。我不悔怨我所做的统统。”

蓝衣女子微微皱眉,踌躇说道:“这恐怕不便利吧。我这里都是女子,你们这两个大男人出去多有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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