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精华早已被矮子点倒,嘴里塞着不知从那里淘换的破布,身上穿戴一件土黄色的紧身拷袄,双眼死死盯着洞里的四位。
“是啊,师妹,我们从速走吧,再走就来不及了。”矮子说道。
此时矮个子坐在瘦子的肩头,判官笔插在腰间,双手捂住本身的耳朵,双腿捂住瘦子的耳朵。
黑衣人右手双指平伸,夹住银虹,左手抓向赫连宣华左肩。
矮个子不乐意说道:“不要出口伤人好不好。至于我是谁,我是不会奉告你的。”
女子在洞里问道:“你不是不再杀生吗?为何还要杀他?”
黑衣人一惊,一脚将洞口处着火的树枝踢入洞中,借助树枝的炊火保护纵身跳入洞中。
黑衣人只觉面前金星乱舞,耳鼓仿佛已经被震破,靠着独一的一丝腐败跌跌撞撞向洞口走去。
教书先生歇了好一会儿,说道:“好险,好短长,好可骇,清廷四煞真是吓死人啊。”他顿了顿,持续说:“此地不成久留,我们顿时出发。方才只是一个,如果四煞齐聚,焉有我等命在,快走。”
“真是的,好端端的又不知跑那里去了。”女子忿忿说道。
黑衣人嘲笑一声,说道:“鼠辈,你们何必装神弄鬼,有本领出来。”
头一个男人问道:“那如何办?”
教书先生看着矮子手舞足蹈的模样,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接过木棍,说道:“这木棍丑是丑了点,不过看你一片热诚,姑息用吧。”一行人迎着晨光,向北进发。
这时洞里传来女子的哭声:“师兄,你吐血了,是不是要死了,你死了,我们可如何办啊!”
手持双刀的女子也将双刀放在身边,双手捂住耳朵,不住咂舌。
赫连宣华身材眼看就要回到崖顶,俄然双脚一蹬崖壁,身子再次向绝壁下纵去。
矮个子叫道:“就是不出来。”
另一个男人说道:“师妹,今后甚么样的好孩子你找不到,你能不能火烧眉毛先顾面前啊。”
世人走出山洞,教书先生转头,“二师弟去那里了?”
“你不是赫连精华!”黑衣人大呼一声,右手长剑当头劈下。
黑衣人又吐了一口血,踉踉跄跄跑到洞外,翻身上马,一剑砍断树上的缰绳,拍马而去。
赫连宣华说道:“我真的不晓得甚么犬牙符,也向来没有见过,求叔父放过我们兄弟好吗。”
俄然两柄弯刀从左向黑衣人的腰际砍来,同时两只判官笔从右点向黑衣人软肋。
黑衣人的右手眼看要触及赫连宣华后背,赫连宣华俄然回身,银虹横扫黑衣人的脖项。
黑衣人眼看剑透矮个子的后心,面前又是两道寒星闪了一下,长剑挥去,还是甚么都没有碰到。
教书先生说道:“让他在这里躲躲,说不定他的父母还在四周焦急找他。”教书先生在和瘦子的搀扶下,缓缓站起家来。
阿谁男人信誓旦旦地说道:“我早已发誓,不再杀生,何必逼我。”
“你是谁?”黑衣人吼怒道。
黑衣人眼看要走出洞口,一根竹杖无声无息地点向他的后心灵台穴。黑衣人发明时,竹仗已劲透软甲,黑衣人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黑衣人退离洞口三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些药粉涂在腰际伤口处。然后又将袍襟割下一大块,将伤口紧紧包住。
教书先生叹了口气,面对瘦子说道:“那你把他背上。”
矮子晃晃手中的玉融,说道:“方才这柄剑被打飞了,先前光忙着打斗了,把剑给忘了。现在想起来了,这是小家伙带来的,丢了挺可惜的。对了,师兄,这口剑好锋利。您的竹仗断了,我就想给您再找一根,可惜这里没有竹林,就截了一根树枝。哎呦,没想到用这口剑削树皮就像切豆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