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雨上前一步扶住桑清漪的右手,一股冷意刹时透过手心,心忍不住一颤。
“把稳,蜜斯”
玉音看着赫连端砚的眼神微微一变,而后杯盖嘭地一声合上,“就休怪本王毒手无情了”。
桑清漪在看到赫连端砚的顷刻,眸中也忍不住闪过一丝惊奇之色。
赫连端砚的心随之一紧,莫非说她把父皇要赐婚的事都给说出来了?
桑清漪微微一欠身,不经意间暴露了左手手腕上的一道淤青,赫连端砚看的清楚。
当初,听到赐婚圣旨的那一刻,桑清漪大抵也是如此吧,不对,必定要比她现在更难受,应当是生不如死吧。
当圣旨下来的那一刻,赫连端砚感受整小我都蒙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赫连端砚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此事还得看父皇,父皇若不允准二人之事,便无事,可倘如果父皇成心拉拢二人”。
赫连端砚两手捧着圣旨,有些踉跄的起家。她向来未曾感觉本身能够逃过报应,只是,要报应的应当只要她罢了,为何要把别人扯出去呢,更何况这小我,也是她最不肯意伤害的人。
只是,这些毕竟甚么也弥补不了,反而让赫连端砚心中的惭愧感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赫连端砚终究鼓起勇气用称挑起了那红盖头。
不一会儿,如雨便打了水返来,放下后,刚欲端起漱口水,却被桑清漪阻了。
桑清漪停下脚步,却没有转头,赫连端砚看着那孤傲的身影。
特别是当赫连端砚站在凤冠霞帔的玉音面前,看着她温馨地坐于床畔。
不过赫连端砚也明白,临时不提并不代表是搁下此事,正所谓君无戏言,纳侧妃是迟早的事,待到回宫,是逃也逃不掉。
但是,她们相互都清楚,这统统不过是假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