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赫连端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看来砚早已布好结局,就等着对方入局呢”。
“将军”
“既是王爷之意,那请王爷以王妃之名在此发誓”
“对不起,让清儿担忧了”
“如何了?嗯?”
“我方才只不过是想给你揉揉罢了,如此明日醒来便不会感觉双腿酸痛了”
本来是心疼桑清漪一起骑马颠簸,赫连端砚便想给她揉捏一下大腿,许是或人常日里太不端庄,这一行动就被桑清漪给曲解了。
幸亏赫连端砚也学乖了,在人前也端方很多,夜里两人独处之时,虽也不如何端庄,不过嘴上却端庄多了,桑清漪便就由她去了。
说来讲去,实在,都怪赫连端砚那张破嘴加贱嘴。
桑清漪刚欲躲开,赫连端砚却一步监禁住了她。
一向站在一旁的副将尉迟昶,转头看着面色阴霾的主将秦流月。
入夜时分,赫连端砚和桑清漪方才回到营中。
秦流月一口饮尽杯中酒,“若乾王晓得他在延国皇室中的职位,该要悔怨上辈子投错胎了吧”。
赫连端砚只让信使答复,明日中午,她将前去你虎帐中,与秦将军会晤。
翌日,另有一刻钟便到中午,漠军束装待发,就等将军一声令下。
赫连端砚起家便欲走,尉迟昶赶紧给秦流月使眼色,不料秦流月却道
桑清漪说着便欲替赫连端砚宽衣,不料赫连端砚却道
秦流月俄然侧头看着尉迟昶,眼神凌厉,“是你告的密?”。
不待桑清漪说出口,赫连端砚便从速先发誓道。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
“秦某不知,是该称呼赫连将军,还是端王爷”
眸中寒光一闪,扫过那颤栗的背脊。
赫连端砚有些难堪地摸了摸鼻尖,“清儿,你还活力呢?”。
赫连端砚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如何?是否确如本王所言?”。
期间,桑清漪一言未发,但从神采间能够看出,她的担忧与不安。赫连端砚看着心疼,却也知安抚言语已无多高文用,便直接抱住了面前的人。
“既然两都城有体恤百姓之心,缔盟天然也是水到渠成之事。独一三条,一,诚如秦将军所言,两国乃盟友,不存在从属干系。二,一方有难,另一方能够供应需求的支撑,但有个前提,须是第三方发难在先,而不是对方挑起的事端。三,只要本王在一日,延国便不会攻打你漠国,但倘若你漠国蓄意挑起战乱,毫不轻饶!另有,这最后一条仅代表本王之意”。
“那便用完膳后再沐浴,可好?”
固然是白日里,固然桑清漪夙来矜持,此次,却像是放纵般,甚么也不顾,纵情在赫连端砚身下承欢,如花般绽放。
赫连端砚也不说话,只是把头埋到了桑清漪的颈侧,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暗香味。
“这是又想耍地痞了么”
秦流月话刚出口,就觉四周的氛围都变了,再一看赫连端砚,冰冷的脸,冰冷的眼神。
这是第一次,桑清漪如此主动地与赫连端砚密切。
桑清漪抬眼望着赫连端砚,眼波流转间,柔情娇媚,情义绵绵。
赫连端砚闻言点了下头,径直朝前走去,秦流月一个手势,统统人立即呈合围之势,将赫连端砚和秦裕困在此中。
本来就在尽力禁止的登徒荡子,一下就被点着了心中的那团火,直接就扑倒了才子……
赫连端砚闻着扑鼻的酒香,“浓香四溢,当真好酒,不知此酒何名”。
“不过,现在看来,明日怕是更会酸软到不可呢,呵呵”
“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