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头微皱,搁下了手中的公文。

看着丈夫的背影,温氏心中惊奇不定,只派人去奉告了宁氏,本身也是领着下人跟了上去。

“将军,夫人,求求你们救救我家蜜斯!”连翘声音沙哑,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就在卫兵要将她拖走时,她终是闻声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便是男人浑厚有力的嗓声响起,吐出了两个字来;“停止!”

“内里有些动静,我出去看看。”万重山开口,说完便是向外走去,温氏瞧着,眼眸中浮起淡淡的迷惑,只将夜宵交给丫环,与万重山一道走了出去。

“叔.....叔父....”万梓安疼的龇牙咧嘴,万重山是当世武将,这一脚虽没用尽尽力,也足以让他消受不了。

万重山闻言,黑眸中有暗光闪过,他一语不发,大步便向轻舟的院子走去,温氏瞧着,故意想劝上两句,万梓安毕竟是他们侄儿,小伉俪之间的事他们并不好插手,可见万重山脚步仓促,走的缓慢,只让她压根没机遇开口。

“开口!”卫兵顿时呵叱;“半夜半夜哪容得你在此处猖獗!”

“将军。”卫兵们闻声万重山的声音,俱是齐齐停下了步子,向着男人施礼。

地上尽是摔碎的茶壶,水杯,花瓶,万梓安因着酒醉的原因,脚下有些不稳,他摇摇摆晃的站在那边,待瞥见万重山后,倒是猛地一惊,酒意立时减退了几分,他望着面前的男人,有些心虚的道出了几个字;“叔...叔父,您如何来了?”

书房里亮着灯,万重山还没有安息。

守夜的仆妇瞥见万重山后,俱是骇然施礼,万重山脚步不断,刚到寝室门口,就听内里传来“咣当”一声脆响,似是花瓶落地的声音,此中异化着万梓安的叫骂,万重山听在耳里,面色顿时笼起一股戾意,他二话不说,抬腿一脚,便将那门踹了开去。

借着月光,万重山看清了连翘,身后的丫环亦是打起了灯笼,灯光下,就见连翘满脸的泪痕,刚见着他与温氏,便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哑声开口;“将军,夫人,奴婢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家蜜斯!”

万重山眼眸一扫,就见轻舟倚着柜角伸直着,她的寝衣已是乱了,暴露了肩头上的伤痕,那张惨白秀美的脸庞上清楚的映着五个指印,嘴角的血丝乃至还没有凝固,万重山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的眼瞳暗的骇人,万梓安瞧着,立时惊骇起来,只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不等他逃开,万重山已是大步上前,一脚踢在了他身上,将侄儿踹倒在地,收回一声惨叫。

男人的耳力向来极好,即便连翘的呼救声隔了重重院落,他却还是极其灵敏的捕获到了声音。

“蜜斯将近被姑爷打死了!”连翘想起轻舟的惨状,忍不住哭了起来,一五一十的开口;“夙起大奶奶要姑爷搬到蜜斯的院子里住,哪晓得姑爷返来时喝多了酒,关上门就打蜜斯,奴婢大着胆量冲进屋,就见蜜斯满身都是伤,将军,夫人,奴婢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蜜斯!”

“将军!夫人!”直到被卫兵架住身子,连翘的口中也还是是呼喊着,期盼着本身的声音能让屋里的万重山与温氏闻声。

“二爷,如何了?”温氏端着夜宵,刚到书房门口,却见万重山走出了屋子。

万重山眸心一震,立时问道;“你家蜜斯如何了?”

将军府向来都有卫兵把手,万重山与温氏的院门口更是站着一排的持刀保护,守夜的卫兵瞥见了连翘,认出是府中的丫环,倒没有亮出兵刃,而是拦住了她的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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