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敬你个老东西,看来是早就与祁烜廷通同好了。
哪知他的脸上除了惊奇再无其他,仿佛第一次见到这副画像。
“咦,这太子妃好生面善啊,如何这么像这画像上的人?”祁景阳从怀里取出一副画像,恰是叶君心的寻妻画像。
司空敬立马跪倒皇上面前,叩首:“启禀皇上,这……”司空敬昂首望向皇上,欲言又止。
“也有能够,大抵是哪位画师见到过阿颜的面貌,就给画了去,倒是让皇叔见到了。不知皇叔是否情愿将此画送给小侄?阿颜的画像流落在外总归不好。”祁烜廷筹算四两拨千斤,把事情袒护畴昔,便想从祁景阳的手中把画抽走。
他本来的打算是,只要戳穿了太子妃的身份,就让叶君心出去认人,现在看来是不可了。
“本来如此,看来这叶家堡寻觅的未婚妻就是你那丧失的女儿。”固然司空敬的话缝隙百出,但皇上的一句话算是盖棺定论。
四周公然有功德的官员,凑过来一观,见画像果然与太子妃一样,但布告上写的内容倒是叶家堡堡主重金寻觅未婚妻,不免一番窃保私语。
夕颜坐着马车从宫门口出来的时候,撩开帘子,看到了半年多未见的叶君心。
本来司空颜的来源就让人充满迷惑,司空敬如何会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女儿?这下仿佛就坐实了某些人的设法,她底子就不是司空家的嫡二蜜斯。
祁景阳本来承诺叶君心,说本日就帮他夺回未婚妻,现在让他在宫外待命。
公然好算计!
夕颜并不晓得她的画像曾被传遍了全部江湖,不明白祁景阳如何会有她的画像,祁烜廷却很清楚。
“不过话又说返来,这太子妃公然是人间绝色,面貌素净,难怪你不肯让她出门,是怕被别人抢了去吧?”祁景阳状似偶然,看向夕颜,似被太子妃斑斓的面貌所迷,有些目不转睛。只是他看着看着,眼底就呈现了疑色。
在祁景阳的授意下,有人把这事捅到了皇上面前。
“说——”皇上眼睛一瞪。
“真的很像,想不到天下间竟有人长得和阿颜如此相像!”祁烜廷也假装一脸的惊奇。
“皇上恕罪,臣有欺瞒之罪。”司空敬一再叩首。
叶家堡在江湖上并非知名之辈,天下首富的名号但是如雷贯耳,很多官员暗里里都与叶家堡有贸易来往。
“我的身份他比谁都清楚。”当她痴人吗?叶君心若至心投奔祁景阳,如何会不透露她的身份?
夕颜放下了车帘,靠在祁烜延身上。“你让君心卧底到英王身边?”
但是如何能够,流入都城的画像全数被烧毁了,若不是太子脱手,谁有这么大的才气?
“太像了,的确分毫不差。烜廷,莫非你就没有想过,或许这实在就是同一人?”祁景阳看着祁烜廷,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他是如何想的。
难怪这么久没见过他,本来他投奔了祁景阳。
“你又耍人!”不幸的叶君心,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夕颜至心怜悯了他一把。
“我可没耍他,也没筹算认账。”前提是夕颜要先回到南凤国,但是祁烜延可没筹算让她归去。以是叶君心的正夫之路,会遥遥无期。
“记得,师父还说那会是个费事,厥后被你烧了。”夕颜点头。
现在谁还看不出这事有猫腻?祁景阳更是暗中间灾乐祸。
“臣问可有躲避之法,那相师说,将两个女儿送去尼姑庵,带发修行,若能安然度过十五岁,便能化解。哪知在去慈心庵的路上,竟然丢了一个,自此再无音信。”
“启禀皇上,实在……实在这中间有隐情。”司空敬仿佛被吓到了,说话磕磕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