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你给我表叔带个信,就说:只要我俩不睡到一个被窝里,别的的事情请表叔别横加干与了。”
曲惠听了一阵子,欣喜地叫唤着:“我听清楚了。”
“表叔莫非有这么大的魔力,能够让阴魂附在肆意人的身上吗?”我用心问。
“真的?!”曲惠一脸的高兴:“太好啦。想不到我表叔在阳间连个小组长都没当过,在阳间却当了县官。”
曲惠皱着眉头说:“早晓得表叔这么陈腐,就不让他的阴魂附在你身上了。”
我假装大惊小怪地叫唤着:“对啦,我也听清楚了,确切是说:只许爱曲惠一个女人。不过,这个东西还说:你爱曲惠,但不能动她一个手指头,不然,我咬断你的肠子,生吃了你的心脏。妈呀,说得好吓人呀。”
我把伏在我怀里的曲惠推开,说:“曲惠,咱俩不能太亲热了,不然,我身材里的东西饶不过我的。”
“好。”我清了清喉咙,说:“表叔,曲惠问你在阳间过得如何?”说完,我闭上眼睛,假装很聚精会神聆听的模样。过了好大一会儿,我展开眼睛,对曲惠说:“表叔说了,他在那边过得非常好,现在,阎王爷已经封了他一个七品芝麻官。阎王爷说了,还会持续提携他。”
“你表叔说话的声音可大啦,莫非你没闻声吗?”我反问道。
“真这么说了?”曲惠惊奇地问。
“对呀。诗文,你能够给我传个话。嗯,你问问我表叔,他在阳间过得如何?”曲惠说。
“感谢你了,诗文。在这个天下上,除了父母亲,只要你和我最亲了。”曲惠又把头伏在我的怀里。
曲惠把耳朵贴在我的胸脯上,说:“我帮你听听。”
我拍拍曲惠的后背说:“曲惠呀,看来老徐头不答应我跟你太亲热了,现在,你的头统统近我,我就感觉老徐头在抓搔我的五脏。”
“明天我给表叔上坟时,再哀告他一下,让他别管我俩的事了,只要制止小孀妇和苗丝雨靠近你就行了。”曲惠深思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