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杂症?”我一脸茫然。
“我呀,专治疑问杂症。”徒弟摸着髯毛,对劲地说。
告别了徐副馆长,我感觉一身轻。现在,我已经是无业游民了,不过,我这个无业游民但是身怀绝技的人,就凭我鉴定古玩的本领,就能赚大钱。
我一进“黑狗里”就皱起了眉头,娘的,这儿太乱了,啥妖妖怪怪都有,的确是乌烟瘴气。我想:得劝劝徒弟,换个处所做买卖,不然,在这儿把名声都搞坏了。
“徒儿,你还没起床呀。”老羽士问。
“那徒弟干啥?”我猎奇地问。
“不是我怕鬼,而是鬼怕我。”老羽士笑着说。
苗丝雨听了我的一番话,打动得流了泪,她哽噎着说:“诗文,我能碰到你如许的知己,这一死也值了。借尸还魂的事儿渐渐来,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到阿谁害死我的人。不然,我胸中的这一口闷气咽不下去呀。”
“诗文,不早了,你快歇息吧。我也倦怠了,要回到宝葫芦里去了。”苗丝雨说完,化作一缕轻烟,钻进了宝葫芦。
“好的,我到单位递了辞职陈述就来。”我承诺道。
“我如何会害你?”老羽士不解地问。
“为啥?”徐副馆长一头雾水。挽留道:“我当了馆长还想重用你呢。”
老羽士一听,惊奇地问:“你说我的镇鬼符只能管半小时?”
“莫非让我借尸还魂很轻易吗?”苗丝雨问。
“徒弟,您昨晚差点把我害惨了。”我想起徒弟只给我画了一张镇鬼符的事,不免建议了牢骚。
“徒弟,您如何能鉴定这个女吊颈鬼不会侵犯我?”我不放心肠问。
我点了点头。
“我们不能守株待兔,要主动争夺早日借尸还魂。现在,我已经晓得如何让你借尸还魂了。”我自傲地说。
“象这类怨气极重的女吊颈鬼,见了男人就会用舌头堵截你的脖子,一点也不会手软的。既然她两次都没动你一根汗毛,那就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以是,你再碰到她时,对她客气点。”老羽士交代道。
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
“好,有志气。”徐副馆长搓搓手,遗憾地说:“你看,几年来,我手里没权力,不能关照你。现在,好不轻易掌了权,你却要走了。唉!”
“徒儿,这个女吊颈鬼生前和你见过面吗?”老羽士问。
“哈哈…我奉告你,我专门捉鬼。”徒弟嘻嘻笑着说:“我这买卖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懂不?”
苗丝雨神采暗然地说:“诗文,你若等我借尸还魂,怕是要比及猴年马月了,别荒废了你的芳华。你的一番情意我领了,还是另找个情投意合的女人吧。”
我搬了个板凳,坐在徒弟劈面。我朝四周瞅了瞅,不解地问:“徒弟,都说算命的越老越值钱,就凭着您斑白的头发和髯毛,也应当门庭若市呀,如何会没一个主顾呢?”
“丝雨,你固然在阳间,但你能够借尸还魂嘛。只要一借尸还魂,你就获得了重生,那我俩就能喜结良缘。”我信心满满地说。
我看了看钟,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因而,仓促冲了一把澡,倒头便睡。
“你要辞职?”徐副馆长一楞。
“你明天如果不上班,就到我这儿来一趟。”老羽士说。
“我筹办辞职,辞了职就偶然候了。我会跟踪程逸飞,盯他的梢,我倒要看看他又傍上了哪个女孩。”我恨恨地说。
“这个女吊颈鬼能在半小时化解我的符,申明她的怨气很重呀,看来,她是一个冤死鬼。”徒弟皱着眉头说。
“捉鬼?”我胆怯地问:“这个谋生太伤害了吧,您莫非不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