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到我这个部分来吧,虽说忙一点,但熬炼人。”程逸飞发起道。
苗丝雪咬牙切齿地说:“打着我姐的灯号,算你狠。不过,我把话说到前面,如果你对这个案子不上心,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是个机警人,侧身一躲,半杯水泼到了墙上。
“你给我滚一边去,我姐的事儿,犯不着你多管闲事。”苗丝雪气呼呼地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
“我也是。我这位老邻居喜好坐茶社,以是,只好作陪了。”苗丝雪望着我说。
“好哇!”苗丝雪利落地承诺了。
“我让你躲!”苗丝雪呼地一下窜过来,扬起粉拳,照我的肩膀捶起来。
“我不查这个案子,莫非连问都不能问吗?”苗丝雪不平气地说。
“呵呵,我跟程逸飞做了一笔买卖,俩人感觉很合拍,就结拜了兄弟。”我也解释道。实在,我这一番话是说给苗丝雨听的。关于我熟谙程逸飞的事儿,还没来得及对苗丝雨说。我担忧苗丝雨会产生曲解。
“妹,你干吗要扇诗文的嘴巴呢?太不象话了。”苗丝雨板起脸说。
“苗丝雪,你记取:今后别在我面前提案子两字,就是提了,我也只能送你四个字:无可奉告。”我横了苗丝雪一眼。
我昂首一看,出去的小伙子竟然是程逸飞,不由吃了一惊。
“唉,我就喊了她一声丝雪,她就说我调戏她了,上来就给了我一耳光。实在,我这么喊,也是因为喊丝雨喊惯了嘛,一不谨慎就带出来了。”我解释道。
“妹,这个凶手够狠,够凶险的,既然他能对我下毒手,也会对你采纳一样的手腕,以是,你千万要进步警戒呀。”苗丝雨再三交代道。
苗丝雪的脚踢到了我的椅子腿上。“妈呀!”苗丝雪疼得叫喊起来。
“我跟一名客户谈买卖,这家伙是个文人,对喝茶感兴趣,我就只好投其所好罗。”程逸飞笑着说。
“对。”我瞅了苗丝雪一眼,心想:她真会随机应变,竟然把我变成了她的老邻居。不过,她为甚么要这么说呢?
“是啊,我俩不但熟谙,还结拜了兄弟呢。”程逸飞乐嗬嗬地对苗丝雪说。
“那我就跟爸打个号召,把位子给你留下。”程逸飞说完就仓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