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惹不了多少事啦。”我心想:今晚,我只要把老徐头的坟一迁走,他的阴魂就再也不能来到阳间了。老徐头呀,你构造算尽,也没逃脱我的掌心呀。现在,我有老羽士帮手,再也不怕你那一点魔力了。
“徒弟,我正想问问您:找这个帮手干吗?”我问道。
“诗文,你等着我,倘使我跟刘雄过不下去了,就跟你结婚。”曲惠悠悠地说。
“瘦猴,今晚我要请你帮个忙。”我直截了本地说。
挂了电话,我问老羽士:“还需求我筹办些啥?”
“他呀,脑袋里有饭钟,饭一做好,他就返来了。”曲惠撇撇嘴。
傍晚五点半钟,我去了曲惠家。
“章哥,手术很顺利,现在规复得很好。多亏了章哥给的钱,不然,我叔叔就只要等死了。”瘦猴感激地说。
晚餐后,我坐在沙发上跟刘雄谈天。
“真的?!”曲惠望着我的肚子,问:“表叔又扯你的肠子啦?”
“章哥,啥事呀?”瘦猴胆量小,一传闻早晨有事,就有点惊骇了。
我见老羽士忙着画符,就说:“徒弟,我早晨七点半钟来接您。”说完,我就告别了。
“唉!我这个表叔呀,咋这么胡涂呢。诗文,你放心。倘使我做不通表叔的事情,就会想体例让表叔的阴魂从你身上分开。”曲惠说。
“挖谁的坟?”我吃了一惊。
“当然啦。这是要兑现的,我哪儿敢扯谎呀。”我说。
“是呀。”我皱着眉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说:“表叔挺狠的,老是狠狠地扯一下我的肠子,妈呀,万一扯断了咋办呀?”
“徒儿,你找的这个帮手呀,得非常可靠才行。不然,泄漏了老徐头骨灰的新安葬地点,我们的尽力就白搭了。”老羽士交代道。
我把刘雄拉到一边,小声对他说:“刚才,我已经做过曲惠的事情了,她已经承诺今后不影响你用饭。”
“就一只,养在阳台上呢。”曲惠瞪了我一眼说:“你别去看,一看,不定会出甚么事儿呢。”
“曲惠呀,你害死我了。表叔的阴魂附在我身上,让我一点自在也没有了。”我哀伤地说。
“真的承诺了?”刘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