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小孀妇的一番倾诉,我气得七窍生烟,恨恨地骂道:“你公婆的确不是人,就是一对牲口!”
“妈,您别说了,我不会干这类丑事的。”小孀妇活力地说。
“翠花呀,我这么做,也是出于万般无法呀。你想想:你年纪悄悄的,总不能守大半辈子寡吧,这类苦日子没个头呀。你让公公服侍着,既消了火,又免受野男人引诱,岂不是一举两得之事嘛。”婆婆动员道。
“我老公,也是您儿子,他这放手一走,大师都苦呀。”小孀妇通情达理地说。
“你…你们不能这么干。”小孀妇又羞又气。
村庄里的人,必然觉得是她勾引公公,这个黑锅她不背也得背呀。
“翠花呀,人不用饭,肚子饿着的滋味不好受。一样,咱女人没男人服侍着,也相称于肚子饿着,滋味还是不好受呀。我揣摩着,得找小我来给你消消火。”婆婆谨慎翼翼地说。
小孀妇听出婆婆的话外之音了,婆婆说这话的意义是:阿谁姓章的,连乡村大女人都看不上,更看不上你这个小孀妇了。以是,你还是别做春梦了。
“由不得你干不干。”婆婆说着,爬上床,把小孀妇往床上一按,就扒起她的衣裳。
“唉!娘也是过来人嘛,如何能不晓得你的苦处呢。想当初,我二十来岁时,每天早晨都要跟你公公亲热,一到早晨呀,我这身上就直冒火。要不是你公公给我消火呀,我只怕一早晨都睡不着觉。”婆婆啧啧嘴,仿佛又回想起年青时的夸姣光阴。
“唉!最苦的还是你呀,年青悄悄的就守寡,这一夜一夜的不好熬呀。”婆婆开端把话题往正路上引。
“翠花呀,你就别瞒着娘了。我是女人,也是从年青时走过来的,哪儿能不睬解你的感受呢。不过,你就是身上再冒火,也不能招惹野男人,对不?”婆婆轻言细语地说。
“翠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诚恳把衣裳脱了。”婆婆恶狠狠地说。
“嗯。”小孀妇点点头。
“我没这个感受。”小孀妇否定道。
小孀妇也是女人,她何尝身上不冒火,但是,小孀妇是个守妇道的女人,以是,固然一到早晨,她的身上也冒火,但她能极力禁止住。
小孀妇想了想,决定一口回绝公婆的无耻发起。她想:不管如何样,公婆总不会逼迫本身就范吧。
“我风俗了,不感觉苦。”小孀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