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羽士瞪了老迈娘一眼,说:“你不上去算了,我们走吧。”
“对,阿菊把鬼婴拜托给一个千年女鬼了,这个千年女鬼把阴气都送给了鬼婴,以是,鬼婴已经变成了千年鬼婴。”老羽士说到这儿,惶恐地站了起来,仓促说:“徒儿,从速把我的口袋拿过来。”
我见老羽士一副严峻的神采,不免也胆怯起来,我颤抖着答复:“徒弟,我记着了。”
我把桃木剑插好了,问老羽士:“徒弟,另有啥事?”
老迈娘给我指路,一个多小时后,我们终究来到小河边的一座山岗下。
俄然,我想起了阿菊的银行卡。听程母说,阿菊身后,她托熟人到银行去查了,阿菊银行卡上的一百万还在上面。明显,殛毙阿菊的人不是图财。
禹步是羽士作法时的一种特别法度,号称“三步九迹“,走禹步就是用身材在画符。这类符最短长,不过,普通的羽士不会走禹步,只要道行高的羽士才有这类本领。
我对两位雇来的小工说:“把东西带上,走。”
“按说:鬼婴如果埋在这儿,阴气会非常重,但是,我走到坟边了,却感受不到多少阴气呀。”老羽士摸摸本身的髯毛,迷惑地说:“徒儿,你看,我的髯毛没被阴气吹动嘛。”
“你颤抖个屁呀!”老羽士骂道:“我对你说了n遍,见了鬼,不能惊骇。你越是惊骇,鬼就越放肆。就你这个熊样,也不怕鬼笑话你。”
“徒弟,现在万里晴空,没有一丝风,您的髯毛当然不会动了。”我笑着说。
老羽士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小塑料袋子,内里装着约莫两、三斤糯米。
我心想:老羽士的花样真多,撒个糯米,念草木皆兵干吗,真是好玩得很。不过,我不敢违背老羽士的叮嘱,边撒糯米,边不断地念叨着:“草木皆兵……”
“徒儿,你有所不知。我这髯毛呀,有一种特别服从,那就是测阴气。如果走到阴气重的处所,髯毛就会象被风吹一样地摆动。阴气越重,摆动得越短长。你看,我现在都走到阿菊的坟前了,但髯毛却涓滴未动。”老羽士四周张望了一番,问:“不会找错了坟吧?”
“莫非鬼婴分开它妈妈了?”我吃了一惊。
“大夏天的中午,还冷?你看你,额头上直淌汗,莫非是冷出汗来了?”老羽士经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