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从面巾盒里抽出几张纸,擦着额头上的汗。
程父按了一下铃,对出去的办事员说:“你对老板说,请他拿一台条记本电脑来,我要用一下。”
“这是短裤衩上的一块精班。”我解释道。
“爸,太对不起了。”程逸飞再次表示歉意。
办事员承诺了一声,就仓促走了。没非常钟工夫,便抱来一台条记本电脑。
“伯父,究竟是谁安装了摄像头,您能够渐渐调查嘛。我能够很负任务地说:丁菲没在您家安装摄像头。”
“你呀,真是成事不敷,败露不足呀。你在家里安装甚么摄像头呢?这一下好,被丁菲抓到了把柄。”程父气呼呼地说。
“伯父,如果单看这一张照片,当然不能证明是您撕破的,但是,如果把几个证据联络起来看,那便能够证明是您撕破的了。”我笑着说。
程父拿着照片的手有些颤栗了,我晓得:我作的这个假打中了程父的关键。
我笑着把第三张照片递给程父,说:“伯父,这一张就不太普通了吧。”
“爸,丁菲来找您了?”程逸飞问。
程父点点头,低头沮丧地说:“请你奉告我:这个摄像是如何一回事儿。”
固然我说得理直气壮,但内心一阵发虚。倘使程父那天早晨对伤痕很在乎,就能晓得流过血没有。不过,我想:程父在亢奋的状况下,不太能够重视那道伤痕。以是,流没流血他也难以鉴定。
“啊!”程父叫了一声。明显,这个证据让他胆怯了。
“你…你要电脑干吗?”程父胆战心惊地问。现在,他仿佛对我有些在乎了,认识到我不是普通的年青人。
“您再看看这一张。”我把第二张照片递给程父。
我逼问道:“伯父,这几个证据能申明题目吧?”
我又递给程父第四张照片,程父瞅了瞅,抬开端,问:“我不懂这个照片的意义。”
“伯父,我这儿另有一个摄像质料,内里录着那天早晨你和丁菲产生故事的场面。”我幽幽地说。
“逸飞呀,这一下完了,被丁菲抓到了把柄。”程父气急废弛地说。
“这是甚么?”程父看了一会儿,不解地问。
“精班?”程父抬头嗬嗬一笑,说:“那天早晨,我确切和丁菲阿谁了,以是,短裤上有精班很普通嘛。”
“甚么,你…你手里另有录相?”程父吓得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