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摆在您面前的只要华山一条路,没甚么可考虑的了。您情愿也好,不肯意也罢,都得无前提承诺丁菲。唉!谁让您喜好标致女人呢。俗话说:常泅水的人,会被水淹死。一样,喜好玩弄女人的人,也会栽在石榴裙下。”我居高临下地瞅着程父。
“小章,传闻你发了财,公然不假。连老同窗都不熟谙了。”那男人不悦地说。
“你总算认出我来了,够意义,还没忘了我。”那男人见我认出了他,显得非常欢畅。
看来,程父已经被我打得丢盔卸甲了,只须再给他最后一击,就会栽倒在地,完整缴械投降。
“程逸飞决不会干这类事,不会的。”程父不信赖地说。
“不成能!”程父歇斯底里地吼怒道。
“小章呀,那就如许吧。”程父伸脱手和我握了握。
“伯父,我还想给您流露一点动静:丁菲的手里还握着您的别的罪证,这些罪证只要一拿出来,您就完整垮台了。”
“你…你也参与了此事?”程父气愤地望着我。
“我…我得考虑一下。”程父低头沮丧地说。
我回想起刚才跟程父的构和,心想:程父这么一个老奸大奸的家伙,还是败在我的部下了。看来,手里只要有铁证,就扼住人的“七寸”。
我俄然想起来了,这小我说话的声音有点象我高中的同窗小丁嘛。
“小章,还磨叽个啥,上车呀。”男人说。
“伯父,您想想:连您这么久经情场的老将都上了丁菲的当,让程逸飞中招的确易如反掌嘛。”我笑着说。
“你是……”我尽力回想着,但如何也想不起来。
我拐上了一条巷子,这条路背静,车少。
我一看腕表,已经是下午两点半钟了。心想:这个时候刘雄应当候在茶馆四周了。
“伯父,这个话您可别说早了。丁菲如果没拿到您的罪证,不会放出这个风来。古话说得好: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万一丁菲手里真有您的别的罪证,那您就会坐穿牢底了。”我恐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