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实在,我一向爱着苗丝雨。”我痛苦地说。
“冤枉呀!”我大喊了一声。
我刚帮苗丝雪按摩完,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苗父就对我说:“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苗丝雪,我来帮来按摩一下。”我见苗丝雪又吵着小腿酸疼了,赶快说。
“你…你爱苗丝雨?”苗父瞪大了眼睛,迷惑地问:“你小子究竟是聪明过甚了,还是傻到家了?如何尽说些疯话呀。我女儿苗丝雨已经被你撞死了,你还如何爱她?”
“好,太好了。”苗母欣喜地说。
“章哥,你带我父母去看房吧,我呢,没劲再跑了。”苗丝雪说。
“我真的没任何诡计。”我话一说出口,感觉又不仇家了。因为,我并非没诡计,而是但愿让苗丝雨借尸还魂,然后跟她结婚。说到底,我还是诡计当苗父的半子嘛。
苗父阴沉着脸,一向盯着我,没吭声。我心想:莫非买的屋子令苗父不对劲了?
“你给我小点声。”苗父警告道。
“你还喊冤?你觉得我看不出来呀。昨晚,你在寝室里跟我女儿嘀嘀咕咕了老半天,明天,又跑来鉴定甚么古碗,还陪着我女儿去买房。更让我愤恚地是:你竟然把我女儿背了返来,还公开给她按摩。你这条狐狸尾巴也翘得太高了吧。”苗父怒斥道。
“小子,我问你:你究竟想打甚么鬼算盘?”苗父声色俱厉地问。
“丝雪,快说说,新房在哪儿?几楼?是朝北还是朝南?”苗母迫不及待地问。
“我没咋的,就是高跟鞋坏了。”苗丝雪从我背上跳了下来,她从挎包里摸出新房的钥匙,闲逛着说:“爸、妈,你们看,钥匙都拿到手啦。”
“我…我没打甚么鬼算盘呀。”我委曲地答复。心想:苗父的哪根筋搭错了,如何平白无端思疑起我来了。
我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沙发前,一面给苗丝雪按摩小腿,一面对苗父、苗母说:“伯父、伯母,新买的屋子是三室一厅,一百二十平方米,坐北朝南,三楼。新房在开辟区,中间有超市、病院、地铁站。别的,另有一个公园,糊口非常便利。”
我一看,苗父要对我动粗了,心想:这一下垮台了,连个拯救的人都没有,看来,挨一顿打是不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