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迈爷笑了,对我说:“那你就说吧:刘坚在哪儿?干甚么?说诚恳话,我就放了你俩,不然,一起吊到树上去。甚么时候开口说实话,甚么时候再放下来。”
我见瘦猴顿时就要被吊到树上了,从速喊:“他甚么也不晓得,放开他。有事问我。”
“您…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真是博学之士呀。”我半敬佩半阿谀地说。
“既然尸身的身份还没查清楚,那又如何能鉴定他就是刘坚呢?”老迈爷又问道。
“半年多前,刘坚被人害身后,割去了脑袋,现在,尸身还冷藏在公安局刑侦队的停尸房里。因为尸身的身份还没查清楚,以是,没法告诉家人。”我解释道。
老迈爷说完,站起家来,号召道:“走吧,我家就在村头。”
“刘坚被人害死了。”我反复了一遍。
“哈哈…可巧了,我侄儿在毛里求斯,我呢,听他胡扯了一通,就现炒现卖,现丑了。”老迈爷抽完了一锅烟,他把旱烟锅在桌腿上敲了敲说:“我和刘家是亲戚,你俩到我家去吃晚餐吧。”
老迈爷瞅着我,一字一句地说:“看来你俩是不肯意说实话了。”
我点点头,说:“我有一个朋友在刑侦队,他带我去看的。”
我一楞,心想:这位老迈爷一进屋,我就感觉氛围不对,这类预感公然没错。
这个村庄离镇子有7、八里路,开车不过非常钟时候。我心想:在这个穷村庄里,恐怕家家户户都不敷裕。
“这两小我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不客气了。来,把他俩捆起来。”老迈爷挥了一下旱烟锅子。
“老迈爷,我之以是扯谎说刘坚到外洋去打工了,是因为我不想刺激了伯母。您也晓得: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非常哀思的事情。”我解释道。
“毛里求斯盛产蔗糖,旅游业也很发财,是个斑斓的海岛国度。”老迈爷仿佛在给我俩上地理课。
“嫌我们穷吗?”老迈爷见我俩不肯去用饭,不悦地问。
老迈爷笑着用旱烟锅子敲了敲瘦猴的脑袋,说:“我问你:刘坚到底在哪儿?干甚么?”
“好,既然你不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老迈爷挥了一动手,四个壮汉一拥而上,抬手拽腿,把瘦猴抬到屋外的一棵大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