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惠,这是红酒,没啥酒劲,就跟米酒差未几,你尽管放心喝。”丁菲劝说道。
“章哥,都交给我办吧,我包管今晚给您摸清楚。”丁菲胸有成竹地说:“对于一个黄毛丫头,我还是有掌控的。”
丁菲点了十道菜,六道冷盘,二道点心和一个汤。
“好…好……”刘小惠嗫嚅着说。
“应当没有吧。”丁菲踌躇着说。
“丁菲,那你就筹办吧,统统都交给你了。总之,今晚要搞清楚刘小惠的大腿根究竟有没有胎记。”我说。
我在桌子底下悄悄踢了丁菲一脚,心想:你这么公开妒忌,也不怕刘小惠笑话呀。
“如何样,味道还不错吧?”丁菲乐嗬嗬地说:“刘小惠呀,酒这个东西,你越喝,就会越感觉好喝,渐渐就上瘾了。”说完,她又给刘小惠把酒杯倒满了。
我一进雅座,就笑眯眯地问刘小惠:“明天陪我妈逛街欢畅吗?”
“喝吧,好喝得很,不信,你尝尝。”我看得出来,刘小惠还真没喝过酒。
“章哥,您是想把刘小惠灌醉呀。”丁菲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企图。
“哎呀,丁菲,你别揪着我不放了,我收回这个馊主张。”我现在悔怨极了,一个馊主张,让我在丁菲的心目中成了实足的好人。
“刘小惠会喝酒吗?”我问。
“刘小惠,没你这么喝酒的,一口全干了。”丁菲号令道。
“刘小惠,我一向以为你是个诚恳巴脚的女人,没想到你还真有一套嘛,一下子就让章哥喜好上你了。”丁菲醋意实足地说。
“章哥,您还真不成藐视呀,竟然敢犯法。”丁菲沉下脸说。
“好。”刘小惠含情脉脉地瞅着我。
“你朋友说的这类麻药没伤害吧?”我担忧地问。
我考虑了一下,说:“丁菲,我窜改主张了,还是别用麻药,万一出了题目,那但是会出性命呀。若刘小惠真是我的亲mm,有了三长两短,我还能活下去吗?”
“章哥,我棍骗了伯母,感觉知己上有些不安。”刘小惠歉意地说。
“好,对不起了。”我讪讪地说。
早晨六点钟,丁菲把刘小惠约到一家旅店。
“章哥。”刘小惠动情地喊了我一声。
丁菲歪着脑袋瞅着我,说:“让我看看你象不象好人。”
“欢畅。”刘小惠乐嗬嗬地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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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畅就好,我看母亲很喜好你嘛。”我望着刘小惠,心想:她要真是我亲mm就好了。
“妈呀!”刘小惠呲牙咧嘴地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