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疼了?”曲惠问。
没过三秒钟,阴魂就在我身材里吼怒道:“好哇!你这个狗东西,下此损招,用心安在?”
“对,一头卷发,眼睛挺大,鼻梁挺高,嘴唇有点薄的女人。”曲惠说。
我感觉大姆指俄然变得热辣辣的,就象浸在了辣椒酱里。
“你…你听得见阴魂说话?”曲惠大惊失容地问。
“既然如此,那你就走吧,恕我不送了。”我冷冷地说。
“阿谁女人跟你在一起说了老半天话,你俩好象很亲热的模样嘛,莫非你竟然健忘了?”曲惠撇撇嘴,不悦地说:“你有女朋友干吗要捂着、掖着、藏着,犯得着吗?”
“曲惠,我记得上初中时,你老是感觉我鼻子太尖了,说要给我捏圆一点。这个风俗你至今也没改呀。”我笑着说。
我一把捏住卫生巾,心想:阴魂不晓得会是个甚么反应。
现在,我又回想起在黉舍旁的小河边,在富强的灌木丛里,曲惠饶有兴趣地捏着我的鼻子,我呢,刚津津有味地抚摩着她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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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只能感喟,不敢再多说话了。因为,我感觉即便到了明天,只要我点一个头,曲惠仍然有胆量逃婚。
“是吗?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了,不过,我干吗要对你扯谎呢?”我确牢记不清之前的事情了。我想:女孩心眼小,芝麻大的事情都会记得清清楚楚的。
“曲惠,我…我错怪你了。”我感激地望着曲惠,心想:这个女人对我真是实心实意地好哇。
我连连摆手说:“曲惠,你到卫生间去嘛。”
“诗文,你跟谁发言呀?”曲惠一边提裤子,一边猎奇地问。
“对呀,阴魂在我身材里和我对话呢,它好象活力了。”我心想:看来,老徐头出的这个点子见效了,不然,阴魂不会如此气恼。
曲惠说着,竟然站在我面前开端脱裤子。
我细心想了想,俄然恍然大悟了。
“哎哟!”我叫了一声。
“诗文,我感觉运气挺捉摸人的,如果我俩早遇见一天,我必定会逃婚的。”曲惠哀伤地说。
曲惠敏捷地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取下卫生巾。
“唔,你是说那位烫着一头卷发的女人吧?”我问。
俄然,我感觉泡在水里的大姆指,好象也有点酸了。便问:“曲惠,你的经血咋样了?”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曲惠打断了。她气呼呼地说:“你不是说,经血越新奇越好吗?我到卫生间去脱,再拿过来,多费事呀,固然只要几秒钟工夫,但对功力必定是有影响的嘛。我这是为了你好,不是想引诱你。”
我低下头,用心致志地瞅着泡在杯子里的大姆指,摆出一副坐怀稳定的架式。
“不是捏疼了,是捏酸了。妈呀,酸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叫唤着。
“诗文,我婚礼那天,你身边的阿谁女人是谁?”曲惠幽幽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