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弟呀,我表哥的老婆你见过吧?”蛤蟆镜问。
蛤蟆镜呵呵一笑,说:“章老弟呀,你毕竟嫩了点,目秃顶不可呀。我奉告你:我表哥是个花花公子,一辈子最喜好的是女人,严格地说,是标致的女人。”
在古墓里,我救了他,但他却临阵脱逃,置我于不顾,这类人既无勇,又无谋,还无义。
“好,既然章老弟这么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晚呀,你宴客。等我今后有了钱,必然好好请你吃顿饭。”蛤蟆镜见我执意宴客,也就不推让了。
我见蛤蟆镜的神采有些发红了,话匣子也翻开了,就接着刚才的话头问:“陈腐哥呀,你是如何帮徐馆长灭了后院的火呀?”
“忘了本?”我一惊,心想:莫非蛤蟆镜曾经替徐馆长干了很多事,卖了很多力,才让徐馆长爬上了博物馆馆长的宝座?
“我说:派几个小地痞把她揍一顿,但我表哥分歧意。”蛤蟆镜说。
“当然啦,我表哥呀,仳离的事儿,他想都不敢想。当初,他跟阿谁演员厮混时,只是随口说说,好把阿谁演员骗上床罢了。”蛤蟆镜嘻嘻一笑,说:“我表哥没想到阿谁演员赖上了他,竟然扬言:不跟我结婚,就去告你玩弄女人。”
“章老弟呀,我表哥有个老弊端,你猜是啥?”蛤蟆镜幽幽地问。
“章老弟,我奉告你:我这个表嫂呀,父亲是高干。我表哥之以是能混得这么好,端赖我表嫂的干系呀。”蛤蟆镜流露道。
“徐馆长包养了小三?”
我跟蛤蟆镜打了几天交道,多少对他有一点体味。这小我纯属二流子,好吃懒做,斗狠耍蛮,还不讲义气。
“啊!阿谁女人挺短长的嘛。”我吐了吐舌头,心想:徐馆长玩大了,看他如何结束。
“喜好喝酒、抽烟?”我答复。
“那如何行呀,章老弟,我不能说话不算话嘛。我说了,今晚我宴客的。”蛤蟆镜拍着胸脯说。
“你表哥在博物馆里好象没和女人有纠葛嘛。”我心想:莫非是蛤蟆镜恨徐馆长,就胡乱编出一通谎话作贱他。
“莫非徐馆长喜好打赌吗?”我晓得徐馆长喜好打麻将,心想:或许他在打麻将时来了一点钱。
“是啊,我表哥一下子没了主张,就找到我,让我给他想个别例。”蛤蟆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