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要我的经血涂抹大姆指,是吧?”曲惠从速洗了个手,然后,当着我的面,把裤子一褪,取下卫生巾,递给我。
“你说呢?哼!还说体贴我呢。”我皱起眉头抱怨道。
我刚筹办按门铃,门就开了。
“曲惠,我感觉你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女人,我爱你。”我紧紧搂着曲惠,在她的脸庞上一阵狂吻。
“曲惠,你一小我在家,也要重视保重呀。”刘雄说完,仓促挂了电话。
路上,曲惠问我:“蒙汗药带了吧?”
没一会儿,曲惠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对我说:“诗文,明天我忙,就放了你一马,不过,这两天我必然要一睹为快,你做好思惟筹办,别到时候又扭扭捏捏的。”
正在这时,曲惠的手机铃声响了。
第二天傍晚五点钟,我就提早到了曲惠家。
没多大一会儿,曲惠就炒好了六道菜,她把菜用食盒装好,放进一个大塑料袋里,对我说:“走吧。”
到了刑侦队,保安一看是我,挥挥手,表示我出来。
曲惠系着围裙,挽着袖子,笑眯眯地站在门口。
车子一停下,老徐头就迎了出来。他对曲惠笑着打号召:“你这么忙,还炒甚么菜来呀。”
我听到了刘雄的话,内心挺不是个滋味。刘雄对我这么体贴,但是我却跟他老婆在一起亲热。我悄悄骂本身:“你真不是小我。”
曲惠放动手机,俄然大呼一声:“妈呀,我锅里还烧着排骨呢。”说完,一溜烟跑进了厨房。
“曲惠,你真成了恶妻呀。”我叫唤着,拽住裤子,不让曲惠脱。
我在内心对刘雄说:“哥儿们,我只能包管不冲破最后一道防地了,请你谅解吧。归正,我死也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曲惠悄悄推开我,说:“诗文,明晚,你六点钟开车来接我,我炒好六个菜等着你,咱俩一起到表叔那儿去。对了,你蒙汗药的剂量要计算好,让表叔睡两个时候就够了。我还是有点担忧,怕剂量大了,让表叔一睡不起。”
“没你这么凶暴的女人。”我对曲惠撇撇嘴。
“我晓得。”
“好吧。”我看了看腕表,说:“那我就回家了。明晚见!”
“我晓得了。”曲惠答复。
老徐头瞪了我一眼,问:“光买酒,没买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