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筹办赔多少钱?”那男人问。
又过了一会儿,俄然,啪地一响。我听得出来,这是手拍床的声音。
“哼!告你个强奸得逞,起码得判你3、两年。”男人威胁道。
“你这个龟孙子玩奸刁呀,明显是来强奸翠花的,却抵赖是谈事情。不可,重写!”那男人怒不成遏地说。
“咋个私了法?”那男人问。
“是翠花给你开的窗户?”男人问。
男人的话音一落,又传来:“啪!”地一声响。明显,那男人又揍了蛤蟆镜一板子。
“我打报警电话,让差人来措置吧。”那男人恨恨地说。
“舅老爷,我写悔过书。”蛤蟆镜终究在几个处理计划中,遴选了这个写悔过书。
“当然是真的,我说话算话。”那男人表态道。
蛤蟆镜竟然一夜没回屋睡觉。
“那就只要一条路了,让差人来措置吧。”那男人说。
“古带领?我才不信赖他这类爬女人窗户的人是带领呢?”男人不屑地说。
“屁话!”那男人斥责道:“哪儿有半夜半夜筹议事情的,更没见爬窗子筹议事情的。没话说,这家伙就是来强奸妇女的。”
“嘿嘿,我喜好蹲着吃。”蛤蟆镜苦笑了一下,瞅了一眼小孀妇。
我悄悄笑了,心想:小孀妇挺会演戏的。
“别,别打报警电话,千万别打,我们私了吧。”蛤蟆镜说。
翠花俄然喔喔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不想跟你阿谁,你非要阿谁,我是被你逼的呀……”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我听到蛤蟆镜说:“舅老爷,我写完了,您看行不可?”
“我赔一点钱咋样?”蛤蟆镜忍痛说。
“插销坏了?”蛤蟆镜好象不信赖。我晓得:现在,蛤蟆镜必然睁着那双金鱼眼,死死瞅着窗户,看插销究竟坏了没有。
“翠花,你说句话呀。这窗户是谁开的?”蛤蟆镜的声音颤抖着,想必他已经被“强奸得逞”吓坏了。
“娘舅,他真是古带领,就是他让我当厨子的。”小孀妇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蛤蟆镜说完,屋子里又温馨下来。
“您…您错怪我了,是…是翠花给我开的窗户呀。”蛤蟆镜一听要把他当强奸犯办了,吓得从速辩白。
“老古呀,昨晚你打了一夜牌呀。”我装模作样地问。
蛤蟆镜接过凳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对,坐矮板凳舒畅。”
小孀妇递了一个小板凳给蛤蟆镜,说:“古带领,我晓得您喜好坐小板凳。”
“龟孙子,不打死你,老子解不了这口气。”男人怒斥道。
第二天凌晨,我起床时,蛤蟆镜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