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带领来啦。”徐大爷从屋里走出来,亲热地说:“你俩快到屋里坐吧。”
“哦,我晓得了。如果你表叔在徐家湾另有亲戚,那买古玩就轻易多了。”我心想:如果能借助于老徐头的亲戚,就能淘到更便宜的古玩。
“客户倒是有一些,只是不晓得您手里的货咋样?”我反问道。
蛤蟆镜低声说:“这个老头儿是个跑江湖的人,一看他那饱经风霜的脸就晓得了。跟这类人打交道,你可得防备着点呀。”
我点点头,心想:做古玩买卖,关头是要懂行,哪怕你春秋再大,不懂行也没用。
“我这内心七上八下的,不晓得是咋回事。”蛤蟆镜说。
坐定后,徐大爷跟我拉起了家常,仿佛并不急于卖古玩。
“啊!”我吃了一惊。本来,老徐头家也家传盗墓呀,怪不得他当停尸房守门人呢。
“二十万吧。”我答复。
“我表叔没跟故乡联络了,我估计呀,即便有亲戚,恐怕也不来往了。”曲惠说。
第二天凌晨,吃完早餐,我和蛤蟆镜就解缆了。
徐大爷点点头,站起来,走进了里屋。
“曲惠,刘雄出差还没返来吗?”我问。
蛤蟆镜说这话,明显是对我不太信赖,以为我玩不过徐大爷,会上他的当,吃他的亏,终究会让他不利。
“老古呀,你看我的眼色行事。”我交代道。
“你没抹经血,红肿如何会减退了?”曲惠迷惑地问。
“没呢,明天凌晨,他打电话返来,说是案子有了端倪,能够过一个礼拜就完事了。倘使你淘到了便宜古玩,就跟我说,刘雄回不来,我就来一趟。”曲惠说。
“能够是没到坟场去,离幽灵远了的原因吧。”我说。
“小章呀,你明天想做多大的买卖。”徐大爷问。
“徐大爷,看来,您是做大买卖的呀。”我阿谀道。
“章老弟,你给我当家就行了。”蛤蟆镜说。
“对。如何,你对徐家湾熟谙吗?”我见曲惠对徐家湾感兴趣,随口问道。
“好。有事再联络吧。”我挂了电话。
“我奉告你:昨晚,盗墓贼抢在我们前面去掘墓,被毒气熏死了两小我,明天,警方来封闭了现场,以是,我们只幸亏家歇息了。”
“我如果没有金刚钻,就不敢揽瓷器活。我说了,一百万以下的古玩,我不会看走眼的。”我自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