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小孀妇的背影,问蛤蟆镜:“老古呀,她是谁保举来的?”
“表叔,俗话说: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斗量,您太藐视我了。”我不悦地说。
“老古,感谢啦!”我拍拍蛤蟆镜的肩膀,欢畅地说。我想:让老徐头成为考古队的一员,他就会更经心全意地帮手我们掘墓了。
“我咋说话不算话了?”老徐头展开眼,冷冷地瞅着我。
我跟进屋,望着老徐头一副悠然自如的神情,问:“表叔,您说话不算话呀。”
“啊!”我惊叫了一声,心想:幸亏我剪了苗丝雨的一缕头发,不然,又抓瞎了。
“您承诺:只要我奉告您古墓产生的事情,您就会透露我和苗丝雨的阴阳缘本相。但您只透露了借尸,却只字没提还魂。”我抱怨道。
“我呀,只晓得有这类草,但从没见过。我传闻:这类草在夏季开绿花。以是,你记取,只要夏季开绿花的才是招魂草。”老徐头说。
“这个女人是个孀妇吧?”老徐头阴阴地问。
“老古呀,那就委曲你了。”我当然但愿和老徐头睡一间房,一来,我和苗丝雨的阴阳缘还没弄清楚,想从老徐头嘴里多套一点话。二来,跟老徐头睡在一起也安然多了。说实话,我另有点怕幽灵又缠上了我呢。
我这一叫,让老徐头误觉得我没有苗丝雨身上的东西。他笑着说:“你小子别绝望,骨灰也行呀。不过,你扒了苗丝雨的坟,她家里人可饶不了你。”
“表叔,我能不能借尸还魂,那是我的事。再说了,您又如何晓得我借不了尸呢?”我振振有词地说。
“你的小辫子被我抓住了吧,哼!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招凤引蝶的男人,不管走到哪儿,都会让女人喜好。”老徐头气呼呼地说。
“我表叔精通阴阳八卦,对古墓体味甚多,传闻古墓里有古怪植物,特地来帮手我们措置。”我对蛤蟆镜说。
“表叔,她呀,就是想拍我的马屁,多当几天厨子,在我这儿干一天给五十大洋呢。”我粉饰着内心的慌乱辩白道。
“你小子连尸都借不了,还屁的魂呀!”老徐头瞪了我一眼。
正在这时,蛤蟆镜从屋里走了出来,我就象看到了救星,赶紧说:“老古呀,这是我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