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娘捂嘴笑了,“我还当你愁甚么呢!你还真是痴钝,自家阿弟的事,这会儿才发明。”
覃九寒笑得风景霁月,眸色稍淡的眸子里尽是愉悦,平日冷酷的人笑起来,恰好是最感动听的。起码,蓁蓁就被晃花了眼,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沈蓁蓁小小声, “我晓得。”
覃九寒满脸端庄忽悠她,“你想想,嫁不出去做小尼姑好,还是嫁我好?做小尼姑就得成日在庙里,既不能穿鲜妍的衣裳,也不能戴金玉环佩的金饰。你养得这般娇,恐跪着念个半天经,膝盖就肿的不成模样了。”
哪怕是偶尔耍耍小性子,也好哄得很,一根糖葫芦或是一袋子榛子糖就能哄好。
毕竟,动他的人,就要当机立断剁掉爪子,不然真伤了,心疼的还是他。
沈蓁蓁仰脸看向嘴角噙笑的男人,莫名感觉男人仿佛表情很不错,她方才回绝只是下认识未经思虑做出的决定,真要让她说出个以是然来,还真要揣摩一会儿。
“晓得甚么?”
“!”覃三寿被老婆一番话完整闹懵了,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呆呆跟着李丽娘来到堂屋。
覃九寒又道,“你不是喜茹素么?刚好合适做个小尼姑,念念佛,刺刺绣。”
她顿了顿,还是想不出更加好的描述,只能一字一句的,“你对我好,比其别人都好。你每次都护着我。”
“唔……”蓁蓁揣摩了半天,才在男人的视野下吞吞吐吐说了一句话,“我还小,还要好久才气嫁人呢。”
男人方才说,“的确是小了些,还娇得很,不过,三年五载的,我还勉强等得起。
李丽娘瞟他一眼,嫌弃他杞人忧天,“三哥,你也想太多了。你情我愿的事,如何就轮获得旁人指手画脚了?也没碍着别人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