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阿淮的爹爹娘亲委实有些心大,孩子丢在外头两个多月了,他们动静递上门了,才派人来接。也不怪阿淮内心有疙瘩,虽说大人做事,总有本身的事理和难处,小孩儿不必然能明白。白爹作为白家这一代的主心骨,有他的任务和任务,但孩子眼里,哪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呢?
似是听到动静了,沈蓁蓁回望畴昔,朝他笑道,“我方才和姚娘姐姐说过了,晚食便不一起吃了。等会儿玉腰会端过来,你在房里用就是,我们不打搅你。”
吃过朝食,世人送着考生出门,府前早有马车在那等着,就连马夫也腰间系了红腰带,喜气洋洋朝主家道,“马到功成!三位爷上车吧!”
八月的天另有些风凉,晨风拂面,吹得蓁蓁几缕碎发从耳后散出来。覃九寒见了,便伸手替她将发丝揽回耳后,指背触到蓁蓁的脸颊,微微有股凉意,温声道,“归去吧,别在门口站着了。三日我就返来了。”
程垚和姚娘在角落里说些私密话儿,大略是些吉利话,又或是劝他别严峻之类的叮嘱。最逗乐的便是小宝福了,她现在性子活泼了很多,虽说和浅显的孩子另有些分歧,但也不大看得出了。
一提及跟着白爷爷走,阿淮的神采便变得有些许失落,小眉头皱在一起,腮帮子也下认识鼓了起来,跟气呼呼的河豚似的。蓁蓁看了好笑,捏捏他的小鼻子道,“我们过些日子也要去都城的,很快就能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