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心头一时混乱,竟冲口而出,“去验伤,萧侯说他也伤了刺客,刺客肩膀受伤,你要证明你是无辜的,那就顿时去验伤。”
瑾宁道:“不认罪,我没有刺杀萧侯,更不是鲜卑特工,请大人明察。”
但是,南监一向在本身的封闭之下,陈靖廷和苏意是毫不成能出去,南监里的人也不能出,到底是谁,泄漏了动静?
不过,陈牧也顺着他的话去做,既然这个案子他要做主导,转头跟皇上禀明这点就好。
“是吗?是与不是,考证便知。”常安把拿出 匕首,往包金处悄悄一刮,手指用内力往上顶,包金脱开,暴露了云纹快意头。
“是!”常安没再说话,只是看着陈牧。
方才陈牧还叫称呼陈瑾宁,现在却称呼郡主,常安闻言,便知他已经不把陈瑾宁当作怀疑犯了。
“这不过是你的辩白之词!”常安冷道。
“回大人的话,郡主肩膀手臂,都没有伤痕。”
女仵作一怔,“大人,卑职所言失实,何来勾搭犯人一说?”
“南监一向在常大人的周到封闭之下,莫说人,就是老鼠只怕也出不去,如何泄漏动静?”靖国候道。
他眯起眼睛,“你可看清楚了?”
陈牧看着常安,“常大人,你为何笃定郡主身上有伤?”
“你是为皇上办差的,可不能胡涂。”靖国候说。
本日会审,他便要以这簪子来坐实她的罪名。
陈牧睃了他一眼,“这些证物一向由刑部保管,常大人说偷换了,是甚么意义?”
瑾宁看了一下,“回大人,是。”
可这簪子,实在不是火符。
常安眯着眼睛,簪子的变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肩头上的伤,她若交代不出,便能够作为重点证据,起码,皇上会命令再清查,只要持续清查,他就有充足的时候去做手脚。
验伤是需求的,但是这另有很多细节要问,他竟如此等不及了。
瑾宁看着他,嘲笑一声道,“鲜卑人奸刁成性,偏我大周有那些没腰骨的官员与鲜卑勾搭,诡计谋夺我大周江山,这类不忠不义之辈,迟早被人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你说是不是啊常大人?”
常安瞳孔一缩,没有伤痕?
常安低头看去,果然见那上头雕镂几道线条,勾画出火符的模样,可细心看,那不是火符,而是云纹,只是雕镂略深的云纹。
常安渐渐地转头看着瑾宁,她面庞开阔,竟无半点胆怯之色,可见是胸有成竹了。
常安一时语塞。
常安嘲笑,“你承认是你的就好。”
常安气得吐血,陈瑾宁这话是盯着他说的,不是骂他又是骂谁?
“鲜卑细作,总不会无端控告你。”他不甘心,阴鸷隧道。
倒是陈牧瞧了一眼,道:“常大人,这……应当不是火符吧?这像是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