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信走上前先行了一个礼,这才道:“回大人,草民曾去陈家米铺买过米,见过这二人,他们是陈家米铺的搬米工,平时都在后院帮工不常露面。但住在陈家米铺隔壁的几家邻居都是见过他们二人的!”
司马玉霖递给衙役一个眼神,衙役立马扣住王铁的肩膀搜索他身上的衣物,王铁冒死挣扎,但是身上的外袍还是被衙役扒了下来。
“知府大人,您可必然要把这两颗老鼠屎抓起来,打得皮开肉绽,让他们再也不敢玩弄是非!”
“秦氏米铺秤杆公道,我今后都在这家米铺买米!陈家米铺从速开张吧!这些囤粮高卖的臭老鼠都该死!”
“阿谁高高瘦瘦的叫王铁,阿谁嘴里缺两颗牙的叫王刚,他们都是陈家米铺的伴计!”
“你们竟然是陈家米铺的人?”
这时,秦子信俄然领着几小我从门外走了出去。
这的确见鬼了!
冬宝看着王铁问道:“你和这位王刚叔叔是甚么干系?你方才为甚么一向盯着他看啊?你们二人是不是熟谙?用心设想歪曲我家米铺的名声?”
衙役摸到上衣内里鼓鼓囊囊的东西,翻出来一看,竟是一口袋白花花的米粒。
“启禀知府大人!草民认得这二人!”
将他身上的米翻出来,便可证明他是用心诬告秦氏米铺。
这下王铁哑口无言,老诚恳实的认了罪。
王铁吓得浑身颤栗,眼神止不住地往王刚身上瞟。
跟着秦子信的话音落下,他身后跟着的人都站出来指认。
“不……不熟谙。”王铁矢口否定,现在事情败露,他免不了要挨一顿板子,万不能扳连本身的兄弟,更不能把掌柜牵涉出去。
“你们这两个黑心肝的!当我们老百姓的钱是大水打来的啊!”
王刚见事情败露,只想趁机偷偷溜走,谁知还没走出米铺就被朱三牛堵在门口。
冬宝语气不急不缓,且层次清楚,一字一句说得王铁底子没法辩驳。
今后每一斤都要多花二十文!
但这还不敷。
他想不通事情如何会如此轻松败露,忍不住多看冬宝一眼。
冬宝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眼都写着震惊和不成思议,她指着王刚和王铁道:“以是你们本日来我家米铺肇事,满是你们掌柜的意义?”
“陈氏米铺的掌柜竟然如此暴虐,幸亏我们没中他们的计!”
瞥见这么多米,本来声讨秦氏米铺的人顿时说不出话,一个个温馨如鸡,目瞪口呆得盯着被衙役搜出来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