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则临时留在村庄里。
并且白日田里人很多,路上田埂上满是村民,就算是逃也逃不出去。
说着,秦老太一脸可惜地看着被清理出来的粮食。
那些打手并不肯意吃被火烧过的米粒,冬宝见状也没强求,归正挨饿的人不是她。
“你们毁了我的田还糟蹋了我的粮食,把你们送进衙门实在是太便宜你们了!”
管家的效力很快,不到半日就探听了出来。
冬宝仰着头笑嘻嘻地看着那会人:“临时没报官。”
“那你想干甚么?莫非……莫非你想杀了我们不成?固然我们有错在先,可罪不至死……你们如果杀人,那可就冒犯南岳国法了!你们都要赔命!”
“不会,能够学。”
期间有人想跑,但还没跑两步,脚下俄然平空呈现一块大石头将他绊倒,等他爬起来,便被赶过来的村民捆了起来,又挨一顿毒打,打到他再也不敢逃那些村民才停手。
那些人看着盆里灰不溜秋的米饭,脸上暴露难以置信的神采。
第二天一早,冬宝吃过早餐后端着蒸熟的黑米走到老槐树下。
她经历过没有饭吃的日子,以是骨子里就恶感华侈粮食的行动,更何况白米还是多少费事百姓吃不到的奇怪物。
“只是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既然毁了我两亩地的秧苗,那就得把这两亩地的秧苗重新给我种上。”
“那你……”
可他的火还没发完,部属心惊胆战地走出去,又汇报了一个更糟糕的动静。
树上的人结结巴巴地问道:“种地?我们……我们不会种地……”
赵掌柜火上心头,逮到甚么东西就摔甚么东西,很快室内一片狼籍。
挂在老槐树上的人瞥见她,嚷嚷道:“你们报官没?你们到底甚么时候才让衙门里的人来接我们?”
秦子信任着冬宝,道:“我暗中派人跟踪百谷粮铺的伴计,他们每隔三日便会来这里运一趟粮食,这里就是他们的粮仓。”
冬宝哼笑一声,如果报官的话,这些人顶多赔点钱在牢里关个十天半个月就能放出来,如果他们还熟谙衙门里的人,说不定连刑都不消受。
“好好的米,烧得比炭还黑,这可如何吃啊!”
传闻终究能够去衙门了,那些人欢畅得恨不到手舞足蹈,仿佛住牢是一件多值得高兴的事情。
冬宝趴在城南一处宅院的后墙上,低声问秦子信:“小娘舅,是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