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天香楼,秦子信带着冬宝去了集市。

冬宝看了眼柜台上剩下的糕点,现在气候热,这些糕点不能放,卖不出去就华侈了。

“噗嗤——!”

不过此次坐的牛车不是大浪村的牛车了。

秦子信点头道:“我们不是买糕点的,我们是来看铺子的。”

她昂首朝店东笑道:“店主,这铺子我们租了。”

李四松取了张油纸作势又要给冬宝包糕点。

冬宝握了握本身的小拳头,信心实足。

明天传闻冬宝要去镇上,又主动赶牛送他们。

她拍了拍冬宝的头,笑道:“行,明日姐姐哪也不去,就在天香楼等着吃你这二般的东西!”

听秦子信这么说,李四松也没暴露一点绝望的神采,反而还从柜台上拿起两块杏花糕用油纸抱着递给了他们。

从铺子出去后,冬宝背了半篓子糕点。

到了白云县,冬宝取出四枚铜板塞给赵里正,“赵伯伯,给你钱!”

“你喜好吃就好,还要不要再来一块?”

但她感觉一码事归一码,该给的钱还是要给的。

赵里正只得收下这钱,商定在县门口的大柳树劣等着他俩。

他打量了秦子信一眼,“就是你要租铺子?”

店东没想到冬宝这么利落就租下了铺子,还拿出了房钱,再不敢轻怠她们,当即取来笔墨纸砚写好契书交给冬宝。

李四松便把方才的事情说了。

“感谢伯伯,我昨日跟店主约好了,估计店主一会就到了。”

她把本身做的柠檬茶交给宋海棠的丫环,临走时,朝着宋海棠甜甜一笑:“海棠姐姐,明天我请你吃好吃哒!”

店东闻声这话担忧租铺子的事情黄了,当即不肯意道:“老李,你如何能这么说啊?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你的糕点如果然的好吃,位置再偏僻也会有人来买。”

冬宝指着院内那口井问道:“这井有多深?”

被人戳到把柄,李四松也没愤怒,含笑着点点头:“店主说的是!”

冬宝感觉这家铺子的糕点很好吃,没想到却没有买卖。

秦子信把糕点递到冬宝手里,承诺道:“是的,带我们出来看看铺子吧!”

“这条街叫西市街,满是卖吃食的,有糕点铺子,有卤肉铺子,另有酒楼餐馆,可多铺子……”

冬宝和秦子信先去了天香楼。

店东又将冬宝两人带进后院,后院有两间小屋,门上都挂着锁,能够用来堆放杂物,和隔壁铺子一人用一间。

瘟疫的事情都畴昔了那么久,村里的人还一向铭记于心,对她们秦家人戴德戴德,老是想着给秦家帮手,以报恩德。

“我们俩个,就够了!”冬宝咬着杏花糕,指了指本身。

地上铺了青石砖,墙上也有装潢,应当是之前租铺子的人装修的,看着还挺新。

不需求再分外找人刷漆装潢,省钱了。

秦子信不美意义收,但李四松硬塞进他怀里,他只好收了下来。

店东将一份契书交给秦子信,一份自留,一份送去了官府。

大萝卜头加一个小萝卜头,加一块也不过十六七的模样。

“这井是我爹在时打的,请了好几个佣工花了十几两银子,足足有十丈深。”

李氏正巧返来,瞥见冬宝和秦子信的背影推了推本身相公问:“这俩孩子是来干吗的?”

“我做的东西,不普通!”

她取出荷包子,“伯伯,这些糕点,我买了!”

冬宝掬起一捧水放在舌尖尝了尝。

冬宝细心打量这间铺面。

掌柜的是个三十四岁的中年男人,姓李,家里排行老四叫李四松,是个诚恳本分的技术人。

冬宝笑着摇了点头,问道:“好吃的杏花糕,为甚么卖不掉?”

李氏摇点头,又骂道:“你就是个死脑筋,人家既然想把剩下的糕点都买了,你如何不都装给她,还剩下十几块,卖也卖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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