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是个不撞南墙不转头的主。

“父亲……”林若雪“噗通”一声,跪在林时远和孙蓉面前,泪如雨下,“父亲,母亲,请许我和离,今后我包了头去山上做姑子,定不会给林家蒙羞,也不会误了mm们的出息。”

各种刺耳的话,络绎不断从欧鹤口中而出。

“你威胁我?”林若雪咬牙切齿死盯着欧鹤,神采惨白,浑身都在颤抖,眼中恨意澎湃会聚。

“林家竟教出如此善妒之女,这要传出去,看哪家朱门权贵敢娶你家女,别说没有议亲的庶女,就是那同镇国公府订了亲的八女人也会受连累吧。”

“你们林家岂能这般霸道不讲理,琴娘为我甘心妾,又生儿育女,我岂能负她,平妻已是委曲了她,怎可做丧尽天良之事。”

“何为贤惠?”

大门被翻开,欧鹤急仓促赶来,双手作揖,“岳丈,岳母,雪儿是我开大门迎娶的正头娘子,自是不能和离,琴娘怀有我孩子,天然是要进门的。”

“各位耆老想来也不肯让和离,大师都帮着劝劝。”

她扯出一抹苦笑,双目浮泛,好像被世人丢弃的玩偶。

欧鹤不为所动,嘲笑道,“雪儿,饭能够乱吃,话不能胡说,你身为正头娘子,毫无容人之量,毫无昔日贤惠。”

林若雪眼底闪过一抹慌乱,绝望的闭上眼睛,她八mm天真浪漫,不谙世事,和离之事,只怕是故意有力。

“你们林家真是好大的官威,满都城探听探听,哪家妇人有孕在身,不得给夫君纳妾,恐怕夫君空房孤单,你们林家却反其道而行,让夫君为你们守身如玉,难不成林家女比宫里的娘娘公主还金贵不成?”

林若萱清冷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倒让欧家合族耆老沉默不语。

“那小子竟敢如此摧辱我儿。”孙蓉气愤吼道,“和离,必然要和离。”

林时远考虑道,“雪儿,除了和离,当真没法回转吗?”

一道高耸的娇柔女声响起,世人抬眸望去,神采各别。

“我儿。”孙蓉心疼不已,跟着连连落泪,泪眼婆娑看向林时远,“老爷,就让雪儿和离吧。”

他顿了顿,感喟道,“摆布不过是个妾,若看不惯,待产下孩子,寻小我牙子发卖了去。”

清亚巷,欧家。

“你个贱婢,竟然敢打我。”

“五年前,欧家小哥儿求娶大姐姐时曾发誓,此生毫不负她,毫不纳妾,更许下平生一世一双人的豪言壮志。”

绿翘抬手又是一巴掌。

她紧紧抓住父亲的手,言语间尽是要求,“父亲,莫不是只要女儿死,才气摆脱,才气保全百口?”

欧鹤吃定林家不会和离,持续口出大言,“琴娘进府为妾已是定命,雪儿若不肯意,只能得我一纸休书,下堂做个弃妇去。”

她看了眼身后大丫环绿翘,脸上始终挂着淡笑。

林若雪顾不得外男在场,撩起袖子,几处淤青鲜明印出世人视线,惹得阵阵唏嘘声。

她指着一身怀六甲的妇人,语气咄咄逼人,言词锋利,“林家女进门五年未有身孕,琴姐儿家世明净,现在怀有身孕,入府做个平妻也不为过,你竟不肯,还要闹一出和离。”

林若萱冲着两家属老福了福身,“各位族老,我林家书香家世,清流世家,大姐姐低嫁与欧家小哥儿,受尽委曲,他不心疼则罢,反而要纳罪臣之女,辱我林家门楣,此乃不仁。”

一群侍卫冲了出去,快速将欧鹤节制住。

“即便抬为平妻,说到底不过是个贵妾罢了,你何必放在心上,现在你身怀六甲,切莫来回折腾,当务之急是在家安生养胎,”

她最是体味林若萱,常日里瞧着荏弱不能自理,怯懦怯懦,一旦认定的事,那是八匹马都拉不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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