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刚才开出来的那三千万金,云初初忽的感觉,这位备受齐帝宠嬖的小公主大略是回不去了。
三皇子赵瑾然风尘仆仆的赶了出去。
云初初笑的肚子疼。
不但大字不识一个,就连最根基的礼节都没学,整日就晓得带着她的那些个侍从出街去,凡是齐帝有甚么见不得的人,就借着安乐的手来肃除了。
天啊,谁能救救李延默,他看着都要碎了!
“哇!”
他猜疑的目光盯在张德海身上,“这位公公,您怕是多说了一个零?”
这个天子真笨。
南帝瞥眼看了看怀中不竭在内心嘀咕的奶娃娃,低声嘲笑。
都认了赔款了,如何还要对她动手吗?
可这位安乐公主呢?
开打趣,三千万金几近是齐国大半国库的代价了。
赶快就将安乐从本身身上扯了下来,将人放在了赵瑾然身边,脚步仓促就朝外头走去了。
许是到了抽条的时候,现在的赵瑾然比之前在侯府见的时候还要长高了些。
安乐公主哭的抽抽搭搭,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三皇子。
不过,她扭头看了看还对峙在殿内的赵瑾然和安乐公主,咯咯笑了几声。
看着这个一本端庄的天子陛下,云初初在内心吐槽着:
或许这个小公主赋性并不坏,做出那些过分的事情来……
又因着习武,也结实了些。
那边顿时就传来一声清脆的:“好了好了!”
“女鹅辣么多,丢掉一个就能省三千万黄金,多划算哒买卖鸭。”
“此事……兹事体大,还望公公誊抄一份在纸上……”
南帝皱眉看去:“老三,你干吗去了?”
安乐公主哭的更短长了,抱着李延默的腰就不肯放手。
路上无聊,云初初就主动和南帝挑起了话头。
南帝挥挥袖子走到李延默面前,语重心长道:
南帝抱着云初初抬腿也走了。
“这事儿啊,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李延默早就被这闹剧吵的脑袋疼。
【你这么真眼说瞎话真的好吗?】
“给父皇存候。”
就凭他刚说的一千两,五千两的,最后是如何算出三千万金的?
“安乐要砸手里惹。”
赵瑾然暴露了一副自以为驯良的笑意,冲着安乐公主就咧嘴一笑。
别觉得他不晓得,这股莫名的风就是她招来的。
“如许算算,如果时候紧急些,等小郡主过完周岁,你们就能归去了。”
“哦?”
话音落下,只见李延默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怕是要着人快马加鞭……”
“有!”
南帝伸脱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背面:“就靠鸽子飞,三天就能到了。”
三皇子又咧嘴一笑,小公主哇的一声又哭了。
更何况,在那更加充满算计的后宫里,如果小公主不受点儿宠嬖,只怕都要落得和她那两个姐姐一样的了局了。
他破罐子破摔的点了头,就见南帝非常赞美的嗯了一声,抬步往内里走去了。
“诶,不必那么费事。”
一屋人扭头看去,一只养的肥肥胖胖的鸽子不知甚么时候落在了门槛上。
话音刚落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别怕,齐国天子那么宠嬖安乐公主,戋戋三千万两黄金,还是能给出来的。”
“朕派了三皇子来照顾安乐公主,刚才已经命人去喊了,待会儿小公主就跟老三走吧。”
【乖乖,只怕有些人的嫁奁都凑不出这么长来。】
云初初白了一眼这个“傻乎乎”的天子:
三皇子,真有你的,宰个鸽子跟杀人似的。
云初初:“……”
南帝来了兴趣:“齐帝那么宠嬖安乐,万一真来赎人了呢?”
南帝用心顿了顿,才悠悠道:“之前传闻安乐公首要来,朕的几个儿子都欢畅地不得了,一个二个抢着要来陪公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