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他昨夜的确没歇息好,皇上昨夜俄然送了好些折子和密信,让他看完写份他对南疆题目的观点,害得他本日都将来得及给皇上送行。
“我身材很好。”
以是,在陆瑾说伤身时,下认识就回了那句我身材很好。
“哦,你喜好哪束?”魏铭模糊听到她要买花。
“祭酒?”陆瑾又叫了一声。
“祭酒,还要买些酒,青花镇的花酒和果子酒都是一绝呢?”
“我没有带荷包。”
陆伯山本来就不欲和女儿比骑马,二人的坐骑都是汗血宝马,在城中骑马太伤害,再加上他碰到府里的侍卫,迟误了一会儿。
“大略是昨夜没睡好。”魏铭低头,偏开了视野。
“好!”
“买些便是。”
陆伯山不想说话,表情有点烦躁,也不晓得是为甚么。
“祭酒如何老是愣神?”陆瑾倒不是真的喜好那花。
陆瑾自从那次被掳,倒是常常去青花镇,范娘子生了个儿子叫小胖,客岁夏季她去的时候已经会走路了。
幸亏本日不是逢赶集日,不然街上热烈的别说马匹了,连人都要挤着过。
陆瑾头上的发带随风飞舞,不时的打在魏铭的脸上,发带的布料丝滑柔嫩,并不觉疼,只感觉有些痒。
快到陆伯山来不及禁止女儿。
陆瑾看他如此,不迭点头:“祭酒身籽实在娇弱了些,看来今后要多多熬炼才是。”
“买花?”魏铭不解。
“祭酒如何又愣神了?”
快到魏铭来不及向陆侯解释。
陆瑾怕伤了人,早早让闪电停下,二人共乘一骑缓缓而行,自进了青花镇,连轻风都带着花香。
“祭酒快些上来啊!”陆瑾催促道。
怪不得感觉本日小丫头有些不一样,本来她本日梳的不是之前的花苞头,而是男人的发髻,红色的发带随风摇摆,衬着她的笑容,比春光明丽更甚。
“侯爷,要不要追?”部属问道。
“祭酒坐好了,我的闪电跑起来可疯的很。”陆瑾拉了上马缰,道了声驾,马儿带着两人朝城外跑去。
“是啊,我带了祭酒一起,祭酒不要买束花送我吗?”陆瑾脖子后倾,看着魏铭。
说完才认识到不当,对方还是个孩子。
正想着哪日去一趟,没想到碰到了祭酒,那便择日不如撞日,本日恰好。
过了年后,她一向没空去,前些日子范娘子还给她送了桃花糕呢。